第11集
當(dāng)玲瓏親自觸摸上彼生柱的那一刻,很難想象它亮起來會是什么樣子,過幾日的彼生儀式上,如果失敗便是死。元一突然想到一個辦法,要保證玲瓏不死,可以娶她做王后,神主王后,大概沒有誰敢隨意剝奪其生命了吧。這話說的玲瓏一陣不好意思,趁她不注意元一順走了她的帕子,聽聞最近神主在給君上繡帕子,但左等右等不見帕子送來,只好麻煩君上自己去取了;鹜佬琳疹櫊敔,等爺爺醒來又開始不住的獻(xiàn)殷勤和道歉,不過他也好奇烏緣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讓她能在夢中像小時候的玲瓏一樣啜泣,讓昨晚爺爺那樣維護(hù)心疼她。原來,爺爺并不是烏緣的親爺爺,烏緣小時候被父母賣到窯子里,賣了十枚錢,之后瘟疫席卷平亭,烏緣命硬活下來,開始與平亭的黑暗勢力交易,大人們利用這些孩子,他們純潔可愛的外表讓人放松警惕,被殺的人往往疏忽大意而喪失性命。當(dāng)時,微生硯收攏鑄器鋪,有的鋪子不肯歸順就慘遭殺害,這天烏緣帶刀來到爺爺烏煙的鋪子,結(jié)果因為身體太虛弱倒地不起,爺爺救了她。之后的隔三岔五就會看到烏緣前來,之后又很久很久見不到她,直到有一天,烏緣拿著十枚錢來問他可不可以把他買下來。她將爺爺看成了親人,想買來成為自己的。烏緣就是這樣與爺爺因緣認(rèn)識,又漸漸地成為最親近的人。平江候府,烏緣前來拜會平江候,與其商議之后對昭都進(jìn)行的計劃,這時平江候的四公子見父親前來歡呼雀躍,對這個兒子他一向沒辦法。將前幾日他去母親面前哭鬧索要的那枚墜子給了他,本是想教他些男兒流血不流淚的道理,結(jié)果到他嘴里就成了一切皆可用父親寵愛得來。昭都,各諸侯齊聚殿內(nèi)拜見君上與神主,碩侯牙尖嘴利三句下來挑撥的群侯和他一起逼迫神主顯神威賜福澤,還狀似無意透露了織火族乃是罪孽深重的一族,引得玲瓏一陣不知所措,為什么織火族有罪,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疾疾跑出神殿,去了藏書殿尋找有關(guān)織火的記載。元一將所有諸侯關(guān)在宮內(nèi),誰也不許踏出半步,隨后跟隨玲瓏去了藏書殿。玲瓏慌張的找到一冊書,元一卻將他拿過去,他們想看到的不就是神主慌張無措嗎,這樣豈不正中敵人下懷。玲瓏松開了書,待她平靜下來,元一將事實悉數(shù)告知,織火先王火屠克一手打造出專門淬煉晶石的錦石城,那是不可超越的輝煌,然而癡則引罪,火屠克為了淬煉合靈石引出地火,錦石城因此被毀,后火屠克建起焰熄墻,孤身一人入昭都請罪,只求他一人背負(fù)所有罪孽,族人從此安詳生活即可,因此織火族從來都不知道真正的緣由,更不知他們是所謂的罪人。理清了這些過往,玲瓏與罪孽劃清了界限,罪孽是別人的事情,她是立志要熄滅地火的人,別人的事與她有什么關(guān)系。這和當(dāng)初火屠辛的話一模一樣,玲瓏小時候,火屠辛知道某次滅火行動中的火路圖有問題,勸他們不要去,可是他們還是執(zhí)意去了,那次死了兩個族人。那之后婦女上門求他,他又孤身入火帶回了族人尸體,他是不想多管閑事,但通山組的人都曾相護(hù)許諾,如果誰死了一定要把尸體帶回來。他爹是個講義氣的真男人,她作為火屠辛的女兒當(dāng)然也當(dāng)有此志,不被旁人三言兩語就擊垮。銀霄將銀氏的傳家寶當(dāng)作嫁妝送給了銀妝,她看著那傳家寶就是兩塊黑漆漆的石頭,半點沒有傳家寶的樣子;鹜佬料驙敔敶蚵犃死腺Z頭家的地址,也沒注意到他手上有方才咳血的痕跡就走了,到了一個石猴子旁的小屋,正有一女兩男綁著個姑娘往外走,他動手打跑了那些人,隨即上前去查看人家姑娘的情形。老鴇在前面走著直叫晦氣,絲毫沒發(fā)現(xiàn)身后一個兩個都悄無聲息的被干掉,直到烏緣的刀架在她頭上,買女人的都得死,她自然也逃不過。
第12集
火屠辛看到房中有個蒙著頭布的人瑟縮著,好像很不愿意讓人看到她的樣子,這時火屠辛才注意到她原來和玲瓏變身時一樣,身體部分區(qū)域泛白。在平亭遇見每一個人火屠辛都要打聽一下妻子錦兒的下落,當(dāng)姑娘聽到時竟然能說出錦兒漂亮,這就證明她們是認(rèn)識的,火屠辛還來不及高興,姑娘就拿著匕首要刺他,口里嚷嚷著錦兒要殺她,如今火屠辛也要殺她。情形緊張,火屠辛只好守在門外,再也問不出什么。微生硯得知銀妝帶著傳家寶去街上找鑄器鋪打嫁妝去了,而且要去的還是爺爺烏煙的鋪子,也來不及管這些,他還要去見平江候燭犀。平江候去昭都的船也用的是微生硯的,微生硯帶著連夜命鑄器鋪打造的東西去見他,他在船上還看見烏煙押著一個蒙著布的箱子,看來平江候這次去昭都倒是準(zhǔn)備了不少禮物啊。銀妝來到鑄器鋪與火屠辛撞了個正著,這么一問一聊,之前弄丟火屠辛的事,昭都平亭兩邊信件上卻說的不一樣,烏緣一定做了手腳。爺爺看著眼前這兩人像是舊相識,不過一轉(zhuǎn)眼就把注意力放在了方才不小心被碰掉的傳家寶,仔細(xì)侍弄著那兩塊黑石頭,銀妝算是找對人了,平亭除了他還真沒人能給她拿這個打成鐲子。本來火屠辛還有心再向爺爺問一下十七年前那場瘟疫的事情,因為老賈頭的女兒也是因為瘟疫才變奇怪,只是這老頭看見好材料心里熱情高漲,根本沒心思回應(yīng)他。銀妝左右干等著也是無聊,發(fā)現(xiàn)鋪子里竟然有酒,隨即一喜,從前在家不能放肆的喝酒,來到平亭也受微生硯管制,這間鋪子倒是可以一醉方休。昭都,探子來報,平江候僅帶百十人將至,可平亭那邊卻一點消息也未曾傳出,元一意識到說不定之前的信件來往也有蹊蹺。立刻安排緋天去部署防御,大牢里關(guān)著的的骨蝕也被緋天用刑提問,燭犀此行前來八成是要殺玲瓏,因為骨蝕見識過玲瓏的力量,他對此更是深信不疑。微生硯擔(dān)心銀妝,見完平江候就跑來鑄器鋪子,發(fā)現(xiàn)里面的火屠辛正在和她喝酒,有說有笑。銀妝和火屠辛說的既像是抱怨又像是感嘆,他們說到了家族,說到了妻兒,兩個萍水相逢的人竟然能對酒暢言,微生硯莫名的有了些惱意。這情形他進(jìn)去不合適,于是扔了迷煙便離開了,這件事或許可以被銀霄知道,知道妹妹一晚不歸,這個將銀妝視為掌上明珠的哥哥能有多大怒意呢。昭都,玲瓏去找緋天,平江候這次來的蹊蹺,她要與緋天合作有一個萬全之策。平亭鑄器鋪,迷煙讓銀妝很快昏睡的過去,火屠辛將她抱上床后,自己也神智越來越模糊,兩人昏沉睡。直到次日爺爺拿著兩個精美的鐲子來二人才醒,爺爺手上這兩枚鐲子一紅一藍(lán),代表一陰一陽,它們在一起時陽能護(hù)陰,合起來時無人匹敵,不過陰鐲卻沒有力量,所以戴著的兩人只要不分開即可。此時銀霄正在趕來的路上,期間有人撞了他一下,對方肩上的藥粉被銀霄吸入,當(dāng)他走到鑄器鋪時,已經(jīng)有些神智不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