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集
白里起已經(jīng)打探到了初月被北澤侯關(guān)押的地方,但他覺得這群人似乎與宮內(nèi)的刺客有關(guān),于是勸說薛曜要從長計議。北澤侯把初月帶到房間內(nèi)欲行不軌,遭到了初月的強烈反抗,北澤侯只好把她綁了起來,朦朧之中,初月看著有一個像薛曜的人走了進來,她叫著薛曜的名字興奮不已,卻不料來救她的人是順王。薛曜和白里起也來到了關(guān)押初月的地方,薛曜讓白里起去接應(yīng)正在趕過來的人馬,自己則前去探查情況。初月責怪順王這個時候才來,害得自己被北澤侯折磨了半天,因為周圍都是北澤侯的人手,順王只是收買了樊樓的人才得以進入,他讓初月想辦法從窗戶爬出去,自己則找條船來接應(yīng)她,初月哪里做過這樣的事,看到外面的湖水就有些害怕,但是為了逃脫北澤侯的魔掌,她只好咬牙答應(yīng)下來。順王走后,初月把繩子系在了窗戶上,想通過繩子爬出去,沒想到她還沒有準備好,就聽到了北澤侯的動靜,見躲避不及,初月只好用力將繩子纏在了自己的腰間,裝成被捆綁的樣子,北澤侯以自己手受傷為借口,讓初月這幾天好好服侍自己,他可以考慮對初月好一點,否則就提前讓她吃點苦頭。初月假意逢迎,卻被北澤侯識破,北澤侯見初月貌美,忍耐不住心中欲望,于是把她抱上床欲行不軌,初月掙扎起來,卻難以逃脫北澤侯的魔掌,這時,一個陀螺甩了進來,剛好砸暈了北澤侯,初月剛好趁機會擺脫了北澤侯的糾纏,她撿起了地上的陀螺揣進懷里,準備順著繩子爬下去,北澤侯的手下聽到動靜后跑了上來,北澤侯命人砍斷初月綁在窗上的繩子,眼見初月遇到了危險,躲在暗處的薛曜馬上挺身而出,一把抓住了即將掉落的初月,初月被帥氣的薛曜迷住了,完全忘記了危險。因為薛曜之前肩膀受了傷,加上長時間拉住初月的手,舊傷復(fù)發(fā)流血不止,北澤侯拿人放箭來射向二人,初月不愿意薛曜因為自己而丟了性命,她放開了薛曜的手掉進了湖中,薛曜見狀隨后跳進湖里,找到了有些昏迷的初月,并把她救上了前來接應(yīng)初月的順王船上,北澤侯命人向船上齊射,眼看大家都會遇到危險,薛曜讓順王帶著初月離開,他一個人抵擋射來的箭,再度落入湖中。初月脫離險境之后,擔心薛曜受到危險,不顧順王勸阻,一個人跳入水中去救薛曜,等她找到薛曜時已經(jīng)氣力全無,薛曜只好把自己最后的一口氣度進了初月的口中,順王拋下了繩子,初月奮力把薛曜救上了船,初月檢查之下發(fā)現(xiàn)了薛曜的舊傷,同時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無奈之下她想給薛曜做人工呼吸,順王不肯,他決定自己親自來做,就在他貼近薛曜嘴邊的時候,薛曜醒了過來,一口水全都噴在了順王的臉上。薛曜被帶回府休養(yǎng),初月守在床前不肯離開,直到薛曜醒來,二人有意無意地爭吵,卻似乎是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初月回去后向桃幺傾述自己內(nèi)心的感覺,桃幺覺得她已經(jīng)喜歡上了薛曜,初月矢口否認,卻在第二天偷偷地去看薛曜的訓(xùn)練,被薛曜抓個正著,初月只好謊稱自己是來給他送陀螺的。順王懊惱又被薛曜搶了先手,初月肯定對他心情感激,于是來到薛府探查,剛好遇到北澤侯派人來送信,里面附有一個姑娘用的肚兜,信上寫著,你的女人我已經(jīng)用過了,現(xiàn)在就還給你。薛曜看過之后大怒,直接去找初月查證,順王看到后更是氣憤不已,決定拿北澤侯開刀,他怎么會讓初月受到這種委屈。
第8集
薛曜怒氣沖沖地來找初月,詢問她是否被北澤侯欺負了,然后把肚兜扔給了初月,初月對他這種態(tài)度很是不滿,認為他僅憑一個肚兜就污自己清白,直接把薛曜給懟了回去,稱反正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任他想怎么樣都成。薛曜憤怒不已,稱全天下的人都已經(jīng)知道初月是他的女人,她還想逃到哪里,初月讓他去稟告父王,二人和離是最好的解決辦法。薛曜將肚兜摔在一旁轉(zhuǎn)身離去,桃幺則不解為什么初月為往自己身上潑臟水,初月告訴她,只有讓薛曜誤以為她失去了清白,她才能有機會逃出薛府。薛曜難以咽下這口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何以保護天下百姓,他準備去殺掉北澤侯來泄憤,白里起勸說不成,決定替代薛曜去殺北澤侯,這樣如果日后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薛曜也可以把責任推到他的身上。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順王已經(jīng)先他們一步抓到了北澤侯,對他好一番嚴刑拷打,北澤侯得知順王抓他是因為那封信的緣故后,說出了實情,那只不過是自己故意誣陷初月,讓薛曜難受的一個計策而已,他與初月之間清清白白,任何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順王拿出了一塊令牌,北澤侯認出來是父親送給樊樓樓主的信物,順王告訴他,當處侯府犯下大錯,他父親到北澤王那里花錢保命,是順王幫他們把貨物賣到了南桑,他們整個家族早就不復(fù)存亡了,北澤侯這才知道順王是他們家族的恩人,他聽父親提起過,如果遇到這個恩人,所下命令無不遵從。順王告訴北澤侯,南海之地有一塊小島,讓他向北澤王自請前去開荒,北澤侯權(quán)衡利弊后決定聽從指令,連夜帶人離開了住地。等薛曜和白里起趕到北澤侯住地時,發(fā)現(xiàn)早已人去樓空。薛曜換了一身平民的衣服去看初月,白里起有些不解,薛曜稱初月受了傷害,如果自己裝著與北澤侯相仿,就會勾起她的痛苦回憶,白里起沒有想到薛曜這樣細心,覺得他對初月動了真情。薛曜把桃幺請了出去,暖心地給初月披上了衣服,稱天氣漸涼小心得病,然后將她抱到了睡床上,坐在床邊與初月聊了起來,像一個鄰家大哥哥一樣,初月看到了薛曜溫暖的一面,不知不覺中初月睡著了,等薛曜緩過神來時,初月枕著他的胳膊,還無意中獻上了一吻,讓薛曜心跳不已。次日一早,已經(jīng)日上三竿,初月在桃幺的反復(fù)呼叫中才美美地醒來,她第一次在禁忌的時間睡覺,卻沒有做夢,這讓初月興奮不已,昨天只有薛曜一個人陪伴自己,那么治好自己這一病癥的人就只能是薛曜了,于是她找到薛曜追問他昨晚到底對自己做了什么,薛曜不明就里,想起了二人曾有過的親密舉動,不由得臉紅了起來,然后找了個借口轉(zhuǎn)身離去。順王來看望初月,得知初月的病癥無意中被薛曜治好了,他竟然有些懊惱,自己忙活了很久都沒能幫上初月,可薛曜無意中就能幫到初月。這時,他看到蘇囡囡也來到了薛府,蘇囡囡聽人說起了初月肚兜的事情,心中便有了主意,既然初月被別人玷污了,她就有了機會;氐郊依铮K囡囡開始琢磨如何贏得薛曜的心,她想用美色來誘惑薛曜,故意讓人以父親名義書信一封給薛曜,稱有要事相商,讓他到府中一敘,薛曜來到了蘇府,卻被下人們領(lǐng)進了蘇囡囡的房中,蘇囡囡出言挑逗薛曜,還故意提起肚兜一事,她說尋常女子與身份富貴女子肚兜是不一樣的,尋常女子肚兜上繡的是鴛鴦,而富貴女子的肚兜上繡的則是鳳凰,一語驚醒夢中人,薛曜一下子想起,當時北澤侯所送信里的肚兜上面繡的就是鴛鴦,顯然這并不是初月的,而是北澤侯故意買來羞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