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集
初月回來后告訴桃幺,自己在蘇漠面前盡數(shù)了薛曜的罪狀,卻都被他聽到了,而且他還威脅自己,擔(dān)心下一步會受到薛曜的報復(fù),眼下只有逃離薛府才能得到安全的保障,可是腳上的銅鈴總是作響,想要悄然離開是很難的事情。因?yàn)殂~鈴是純鋼打造的,想要破壞它不太容易,初月想起了白天在花園使用的鎬頭,于是偷偷地和桃幺前去尋找,剛好看到有一個人在花園里鬼鬼崇崇地埋東西,桃幺看到那個人手里拿著像頭發(fā)一樣的東西,初月誤以為那個人就是僵尸,提醒桃幺說只要把眼睛閉上憋住呼吸三秒鐘,僵尸就自動消失。二人屏住呼吸半天后,桃幺回過頭,卻發(fā)現(xiàn)薛曜站在她們的身后。薛曜把初月拉到了花園內(nèi),讓她好好看一看他種的花花草草,哪里有妖魔鬼怪,初月嘲諷他白天還對蘇囡囡不理不睬,晚上卻偷偷地跑到這里來種她送的花草,薛曜解釋說人是人,花是花,必須要區(qū)別對待。初月頑皮地剪起花草來,薛曜心疼不已,連呼她傷害了小胳膊、大腿和腦袋,一瞬間初月明白過來,原來那天她所聽到的薛曜并不是殺人無數(shù),只不過是侍弄花草的代稱罷了,初月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薛曜的惡魔身份在她心中也被摘了帽子。薛曜見初月還在破壞著他的花草,直接把她拉了出去,初月差點(diǎn)摔倒,被薛曜一把扶住,初月剎那之間有些恍惚,心神淹沒在薛曜的氣息之中。二人突然意識到了氣氛有些尷尬,分開后薛曜問她是否跟自己離開,然后把手伸向了初月,初月覺得自己今天晚上就要離開這里了,讓他牽一下自己的手也無妨,薛曜牽起初月的手拉起了勾,初月心里泛起了漣漪。盡管有些小曖昧,絲毫沒有影響初月想要逃離這里的決心,她和桃幺收拾好行李準(zhǔn)備離開,這時,房門被打開,薛曜帶人闖了進(jìn)來,因?yàn)榘桌锲鸬弥顺踉孪蛲馑统雒苄诺南,薛曜斷定初月就是派到府中的密探,他想通過酷刑來挖出她背后的指使者。桃幺看到初月被抓走,趕緊去通知順王前來救人。初月被白里起帶到了地牢,看到那些逼供的刑具,初月嚇得轉(zhuǎn)身就跑,被白里起派人抓了回來,初月警告他們,給公主上刑是要株連九族的,薛曜突然出現(xiàn),指責(zé)她竟然充當(dāng)密探背叛自己,可惜自己對她一片信任,初月以為他是因?yàn)樽约簩懨苄诺氖露鷼猓头Q自己并未在信中提及什么,即便是皇上來調(diào)查也不會對他怎么樣,薛曜不相信初月,想要刑訊逼供,可是準(zhǔn)備給她上刑時,看到初月倔強(qiáng)的樣子,心中不由得軟了下來。這時,收到消息的順王帶人前來,將薛曜等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并救下了初月,薛曜料到會有這樣的結(jié)局,他發(fā)出號令,馬上從外面進(jìn)來一群人反而將順王等人圍了起來。雙方對峙之時,皇上身邊近侍高公公到來,他讓薛曜借一步說話,稱初月寫了一封家書給皇上并拿給了薛曜觀看,薛曜這才知道,初月并未告密,只是提及自己在薛曜家過得并不愉快,讓父皇早點(diǎn)取消賜婚,把自己接回宮去。皇上下了口諭,這不過是他們夫妻倆的小吵架而已,希望他們能夠琴瑟合鳴,比翼齊飛。即便有皇上的口諭,順王仍要帶初月離開薛府,高公公再三勸說無果,雙方仍然刀劍相向,薛曜制止住手下,選擇讓初月離開,可是初月走到門口后清楚過來,如果自己就這樣跟隨順王離開,會讓他背上抗旨不遵的罪責(zé),他好不容易與皇上修好的關(guān)系又得破裂,于是初月叮囑順王聽話,重新回到了薛曜的身邊,薛曜有些不解,初月稱以前自己喚他為惡魔,不過是戲言而已,如果他真的是惡魔的話,那她愿意同他一起墜入地獄。通過這件事,薛曜對初月的印象大為改觀,命令下人將皇上賞賜的綢緞拿來給初月做衣裳,下人稱那些綢緞是準(zhǔn)備給老夫人做冬裝的,初月這才得知徐老夫人并不待見自己,于是想通過去接在廟里頌經(jīng)的徐老夫人為由,趁機(jī)逃離薛府。
第6集
樊樓內(nèi)歌舞升平,北澤侯卻對這些煙花女子提不起興趣,他翻看著一眾女子的畫像,感嘆樊樓攬盡天下美女子純屬言過其實(shí),自己大老遠(yuǎn)慕名而來,看這樣得掃興而歸了,下人又抱來幾幅畫卷,北澤侯對其中一幅初月公主出嫁圖起了興趣,下人們說,這是當(dāng)日初月公主成婚時一位書生親盡場面后所畫,順王與薛曜將軍因?yàn)槌踉露鵂帗專f真人比畫像上要好看百倍。北澤侯不相信這是真的,因?yàn)楫?dāng)時送到自己府上的初月畫像奇丑無比,而且還染上了重疾,原來這竟然是一招瞞天過海的計策。薛曜在書房翻看著哥哥的遺物,想起了小時候哥哥與自己玩耍時的情景,不由得傷感起來,這時,初月破天荒地端來一盞茶,薛曜被初月突然改變的態(tài)度所驚訝,以為她又在使什么詭計,初月稱自己經(jīng)歷了地牢那伯事之后,她才知道如何做一個賢良淑德的女子,薛曜讓她把哥哥的書放到書架上,初月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了一張認(rèn)購胭脂的單子,誤以為薛曜是為哪一個心儀女子所訂,她大度地表示自己并不吃醋,還愿意為薛曜前去撮合,薛曜看過訂單之后,覺得這是一條重要線索,這個單子是在薛暮遇刺的前一天訂下的,如果找到哥哥為誰訂購的胭脂,也許就能揭開哥哥被刺的真相。薛曜允許初月離府出行,讓她去庫房取錢上街去買東西,初月興奮地帶著桃幺上街四處閑逛,看到了自己出嫁那天發(fā)生的事情被畫成了畫,初月感慨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初月給順王買了他愛吃的糖葫蘆,想要好好哄一哄順王,估計他現(xiàn)在還在生自己的氣。果然,徐星辰一個人在樊樓喝著悶酒,眼前舞女環(huán)繞,但他腦子里卻始終都是初月在地牢里所說的那些話,讓他傷心不已。初月打聽到順王在樊樓等著自己,便與桃幺一起來到了這里,卻剛好被北澤侯的手下撞見,北澤侯見初月如此漂亮端莊,不由得打起了歪主意。順王聽說初月到了,他還是沒有解氣,初月好一番哄勸,說自己當(dāng)日在地牢所說不過是欺騙薛曜而已,假若她當(dāng)時跟著順王一起走掉,如今二人都會被一起關(guān)進(jìn)地牢,她這是權(quán)宜之計,她還想著跟順王一起逃出皇宮,一起游歷大江南北呢,順王聽罷這才消了氣。初月告訴順王,她已經(jīng)計劃好了,準(zhǔn)備趁著去接薛曜姑母的時候離開,她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順王,讓他到時候派人接應(yīng)自己,暗號就是“月上柳梢頭,離人心上愁”,不料,二人這番對話被北澤侯聽了個正著,他安排手下人在中途將初月劫持回來。順王將初月送回了薛府,眼看著初月走進(jìn)了大門,他暗暗發(fā)誓,這將是初月最后一次走進(jìn)薛家的大門。次日,初月帶了好多東西準(zhǔn)備出門,桃幺擔(dān)心她帶這么多東西會被人發(fā)現(xiàn),初月一臉興奮的樣子還差點(diǎn)說漏了嘴,薛曜出來相送,看到初月滿心滿眼地歡喜,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但一時帶想不出原因來,只好叮囑家丁看護(hù)好公主。薛曜的姑母聽說初月要親自來接濟(jì)福廟接自己,決定給她點(diǎn)苦頭嘗嘗,讓手下人先把上山的路給堵死,她真的要接也得走上山來。初月到了與順王約定的地點(diǎn),謊稱要下車方便,囑咐了桃幺一番后,便拿著包裹上了山,可是說了半天暗號也沒有人應(yīng)答,卻被北澤侯的手下迷暈后帶走了。桃幺看到了初月遺落的書,意識到她可能出事了,因?yàn)樗裏o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不可能把書丟棄的,于是大呼家丁尋找初月。薛曜練劍時有些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事情發(fā)生,師父說他像極了心浮氣躁的蘇囡囡,這時,白里起來報說初月不見了,薛曜急忙向師父告辭后前去尋找。初月以為被賊人劫持當(dāng)了人質(zhì),經(jīng)過一番對話才意識對方竟然是給自己退婚的北澤侯,北澤侯指責(zé)初月欺騙了自己,還說他聽到了初月與順王的對話,初月害怕她與順王商定的事情被揭露,于是開始數(shù)落起薛曜,稱自己也是被薛曜所騙,還恭維起北澤侯,說能夠嫁給他才是自己的幸事,北澤侯聽得心花怒放,忙讓手下放開了初月,初月害怕他提前與自己洞房,想盡辦法來拖延時間,期望順王或是薛曜來救自己,最后實(shí)在沒有辦法了便打算逃跑,卻被北澤侯的手下給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