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鎖的房間第21集劇情
于一彪查看了周澤仁家附近的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他的小貨車離開雜貨鋪后,只在市區(qū)的一處監(jiān)控下被拍到過,之后再也沒有在市區(qū)出現(xiàn)過。秦左漫順著那輛小貨車的行駛方向,一路避開監(jiān)控查訪卻沒什么發(fā)現(xiàn)。晚上回家時,秦左漫又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跟蹤,這一次,她機靈地將那人抓了個正著,卻發(fā)現(xiàn)是譚佑。
譚佑本是受木夏之托,暗中保護秦左漫的,因為木夏不想讓秦左漫知道,譚佑只得謊稱,自己是臨時想到重要的事來告訴她,秦左漫追問是什么事,譚佑急中生智,表示周澤仁嗜賭,去麻將場一定能找到他,秦左漫聞言覺得有理,離開動身去尋找,結(jié)果還真誤打誤撞地找到了正在打麻將的周澤仁。
這個周澤仁是個啞巴,在他的手勢比劃中,秦左漫得知,他將一個大箱子送去了物流中心,于是又連忙帶人趕去了物流中心,但是忙亂了一番,還是一無所獲。至此,離24小時的期限只剩下了一個小時,秦左漫心中焦急萬分。這時,李琰俊給木夏打來了電話,表示如果他肯認輸,就把李筱雨還給他們,木夏卻拒絕了。秦左漫十分憤怒,質(zhì)問木夏問什么拿著人命不當一回事,木夏卻告訴她,就算是自己認輸,李琰俊也不會還給他們一個活著的李筱雨。
木夏在地圖上將迄今為止涉及到的四個地點標注連接了起來,發(fā)現(xiàn)是一個相似N字型的軌跡,秦左漫想起李琰俊頭天晚上給自己發(fā)的信息后面有一個莫名其妙的字母M,便糾正說,這應(yīng)該是一個M。木夏將地圖折了起來,在N字對稱的地方戳了一筆,發(fā)現(xiàn)那個位置正是白金漢爵酒店,于是,眾人連忙趕了過去,在酒店停車場發(fā)現(xiàn)了周澤仁的面包車,打開后備箱后,人們在其中一個大收納箱里找到了昏迷的李筱雨。
此時的李筱雨還活著,木夏連忙讓人叫了救護車,將她送到了醫(yī)院。眾人走后,李琰俊出現(xiàn)在了停車場,他恨恨地沖著遠去的背影發(fā)誓,下次一定要贏過木夏。
李琰俊在這起案子中,徹底暴露了出來,而且警方還查到,先前幾樁案子也和他有關(guān),于是,沈斌下令,全城搜捕李琰俊。
譚佑調(diào)查后得知,在李筱雨辦公室里找到的詞典,是李筱雨的師父王坤城的,小陳稱李筱雨覺得上面的公式很有意思,就經(jīng)常拿來做實驗。秦左漫覺得,這個據(jù)說除了李筱雨外,和任何人都不親近的王坤城,似乎更加關(guān)鍵。
以木夏對李琰俊的了解,他接下來要對付的人很可能就是秦左漫,他擔心秦左漫,可面上卻又裝得滿不在乎,連譚佑都看不下去了,勸木夏跟秦左漫說清楚,木夏卻說,自己離秦左漫越近,她就越危險,所以只能由譚佑暗中保護他。
楚哲夜以繼日地分析研究,終于識別了王坤城詞典上的一個化學(xué)公式,其與頭孢的成分十分類似,但化學(xué)反應(yīng)卻完全不一樣,會在人體內(nèi)引發(fā)類似幻覺的體驗。木夏直覺,那是一種毒品,楚哲表示有可能,并說這個成分很簡單,有點化學(xué)基礎(chǔ)的都可以提取,沒什么太大意義,而且,王坤城的那本詞典,中間的幾頁不知為什么被撕掉了,這也是令人奇怪的地方。
李筱雨被送到醫(yī)院后,一直因為缺氧而深度昏迷,警隊派了專門的人在她的病房外守護,卻還是被一個冒充醫(yī)生的人給鉆了空子,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給李筱雨的液體內(nèi)注射了一支要命的藥物,幸虧發(fā)現(xiàn)得及時,這才將她從鬼門關(guān)搶救了回來。
木夏決定從王坤城下手查起,他讓于一彪替他在公安網(wǎng)上找人,卻沒有結(jié)果,后來到派出所打聽,也沒找到,不過卻得到最近有個小姑娘幾度來給這人報失蹤的消息。
回去后,木夏正在研究那些化學(xué)公式,忽然接到了李琰俊的信息,約他到郊外見面,木夏趕到后,又被要求扔掉手機,他只得照做。這時,身在醫(yī)院的李筱雨醒了,她醒來后便激動地反復(fù)說著“是他們,是他們害死了師父”之類的話,很快又因為過于激動而昏了過去。秦左漫連忙給木夏打電話,可是對方卻一直沒有接聽,因為此時,木夏的手機正安安靜靜地躺在郊外一條林蔭小路上。
秦左漫覺得事情不妙,正要去找木夏的時候,又發(fā)現(xiàn)被人跟蹤,這次直接將譚佑按到了車上,譚佑被逼無奈,只得說出了受木夏 之托,保護她的實情。秦左漫聞言,連忙打開自己之前偷偷在木夏車上裝的跟蹤軟件,發(fā)現(xiàn)他的車停在了郊外某地,知道他可能遇到了危險,當即便帶著譚佑開車趕了過去。
此時,木夏已經(jīng)被李琰俊和他的一群手下,拿著槍給圍了起來。李琰俊得意地告訴木夏,他和秦左漫的相識,是自己一手策劃的,當時自己就在那架飛機上,費了不少手段,才讓他們兩人結(jié)識。見木夏依舊一臉平靜,李琰俊又摘掉他的耳機,面對面的告訴他:自己的父親之所以對他那么好,不是因為他的優(yōu)秀,而是因為——他殺了他的母親!
李琰俊說完這話,得意地一笑,轉(zhuǎn)身就走,與此同時,一個黑衣人用手槍頂住了木夏的腦袋。這時,下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一個黑衣人驚慌地報告說,警察來了,匪徒們聞言驚慌四散。
木夏趁著這個空檔,反身制伏了身后的黑衣人,卻被李琰俊一槍擊中,倒在了地上。剛剛趕到的秦左漫看到了這一幕,心中大驚,當即便向李琰俊開了槍,李琰俊被打傷了胳膊,他笑著朝秦左漫揮了揮手,轉(zhuǎn)身跑開了。
秦左漫連忙找到了受傷的木夏,將他送到了醫(yī)院,自己則在他的病床邊一直守護著,直到他醒來。秦左漫知道之前是李琰俊給木夏設(shè)的局,是自己誤會了他,她請求木夏,以后不要再瞞著自己,有事一定要說出來,自己與他一同面對,木夏點頭答應(yīng)。
李筱雨的情緒終于穩(wěn)定了,秦左漫找她錄了口供。李筱雨稱,自己的師父王坤城兩年前有一陣子特別奇怪,整天緊張兮兮的,一到晚上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研究化學(xué)公式,還說自己犯了錯誤要盡量彌補,后來便帶著自己一起去銀行保險柜存東西,從銀行出來后就遇到了殺手,師父為了引開那些人,就和自己分頭跑,結(jié)果自己回到了廠里,師父卻再也沒回來。
通過對剛剛抓到的那伙匪徒鞋底上沾的東西進行成分化驗,確定了他們的老巢是在一家化肥廠里,而本市的化肥廠只有一家,但這家化肥廠此前被報道,土壤里的硫化物超標,而那匪徒鞋底上土壤成分里,硫化物的成分卻偏低,說明這是一家已經(jīng)被廢棄了的化肥廠,秦左漫由此確定了那些匪徒的聚集點,當即帶人趕了過去。
就在他們剛剛進入那家廢棄的化肥廠時,里面的小頭目突然接到了李琰俊的通知,知道外面來了警察,他連忙扔出了一個煙霧彈,倉皇逃竄。
不放心的木夏也跟了過來,他沒有進入廠房,而是在外面等著李琰俊的出現(xiàn),待他現(xiàn)身后,在后面緊緊追趕。李琰俊最終還是被木夏給堵住了,他假意拿出U盤要交給木夏,卻在他即將伸過手來時,突然縱身跳下了三米多高的大橋,木夏不顧自己受傷未愈,也跟著跳了下去,并撲倒了李琰俊,將他掉落的U盤搶到了手中。李琰俊爬起來想要搶回U盤時,秦左漫趕到,她開槍逼退了李琰俊,救起了再次昏迷過去的木夏。
上鎖的房間第22集劇情
秦左漫嗔怪木夏不顧自身安危,將自己再次弄到了住院的地步,與他生氣冷戰(zhàn),譚佑歡歡喜喜買了水果來看望木夏,一見這情形,當即找了個借口溜走了,并對秦左漫謊稱,沈隊長曾交代過,讓她在醫(yī)院守護照顧木夏。譚佑走后,木夏沒話找話地和秦左漫搭訕,又詢問自己搶回來的U盤里面到底存了些什么東西,秦左漫沒好氣地告訴他,里面只是一些化驗所的舊文檔,沒什么重要東西,木夏聞言有些奇怪,不明白李琰俊他們費盡心思搶這些舊文檔做什么。
秦左漫見木夏到現(xiàn)在還一心想著工作,剛想要開口懟他一番,忽然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她接起之后,對方一聲不吭,緊接著,她便收到了李琰俊發(fā)來的一張照片,里面是秦華穿著病號服,躺在病床上的側(cè)顏,秦左漫見后大驚,擔心李琰俊對父親下手,顧不上和木夏打聲招呼,便匆匆趕去了父親所在的醫(yī)院。
譚佑又買了些吃的去送給木夏時,發(fā)現(xiàn)秦左漫怒氣沖沖地下樓去了,還以為她和木夏吵架了,就隨口問了木夏一句,木夏頓時驚覺秦左漫可能有危險,一迭聲地催促譚佑跟去看看。
秦左漫到了地下停車場上車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車怎么也打不著火,她心中惦念父親,根本沒有注意到,角落里一個黑衣人悄悄接近了她的車子。這時,譚佑咋咋呼呼地追了出來,得知實情后,他便拉著秦左漫跑去打車了,那個黑衣人見狀,只得悻悻地轉(zhuǎn)身而去。
110報警中心接到了一通電話,對方稱稱自己在桐城大酒店藏了足以炸毀一條街的炸藥,四個小時內(nèi)找不到炸藥和引爆器,那里將上演盛大的煙花表演。報警中心立刻將情況通報了刑警隊,沈斌當即下令,讓在外面辦案的警員全部撤回來,全力排查桐城大酒店,并特意叮囑大家,一定要保密,免得引起民眾的恐慌。
秦左漫和譚佑匆匆趕到醫(yī)院后,見秦華安然無恙地躺在病床上,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經(jīng)過詢問,得知秦華和李琰俊早上一同吃的飯,兩人連忙叮囑秦華,千萬不要再和李琰俊來往。秦華聽說李琰俊成了通緝犯,有些吃驚 ,連忙詢問原委,秦左漫還沒來得及細說,就被護士叫走了。就在這時,譚佑接到了隊里的電話,便讓秦華轉(zhuǎn)告秦左漫,一會兒忙完了趕緊回隊,自己則匆匆趕了回去。
醫(yī)生將秦華的病情,對秦左漫詳細交代了一番,秦左漫剛要回病房時,忽然發(fā)現(xiàn)大廳里有一個身穿黑衣戴著帽子的男人,身形很像李琰俊,當即大喊一聲追了過去。那人聽到喊聲,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上了門口一輛出租車便離開了,秦左漫也連忙坐進不遠處一輛出租里,催促司機趕上前面的車,哪知她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輕響,車窗和車門被上了鎖,她吃驚地一抬頭,發(fā)現(xiàn)司機竟然是李琰俊!
沈斌和王大柱很快就帶著手下的所有刑警出動了,因為桐城大酒店是連鎖酒店,全市一共有五家,因此,他們只得分別對五家酒店進行暗中排查。為了避免引起恐慌,沈斌與酒店負責人進行溝通,請他幫忙以消防演習的名義疏散了人群。
秦左漫走后,木夏總覺得心中不安,便又給譚佑打了電話,得知他竟然撇下秦左漫自己回去了,木夏氣得差點摔了手機,他從病床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出了醫(yī)院,想去找秦左漫,可剛出醫(yī)院大門,就收到了李琰俊發(fā)來的消息,照片中,秦左漫嘴上粘著膠帶,胸前捆著定時炸彈,被反綁在一張椅子上。木夏一見,心中大驚,他結(jié)合秦左漫離開的秦華病房的時間和李琰俊發(fā)消息的時間,大致推算出了他可能藏身的地點,連忙驅(qū)車趕了過去。
此時,李琰俊正站在秦左漫面前,他見秦左漫那么緊張木夏的安危,十分得意,知道自己抓住了這兩人的軟肋,他問秦左漫,為什么不選擇自己,秦左漫眼中冒火地瞪著他,稱他不配跟木夏比。惱羞成怒的李琰俊竟然對秦左漫動手,連甩了她兩個耳光,喪心病狂地表示,要她和木夏一起死。
譚佑接到木夏的電話后,也覺得事情不妙,他隨后打秦左漫的電話,就已經(jīng)聯(lián)系不上了,木夏的電話也無人接聽,他連忙將此事報告了沈斌。沈斌安排于一彪追蹤秦左漫和木夏的手機信號,可是卻一直找不到秦左漫的信號,木夏的信號也在進入城市西部以后中斷了,沈斌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便向上級申請,調(diào)動了派出所的民警和協(xié)警,一同搜尋兩人下落。
木夏找到了一片廢棄的倉庫,最終在一個開著門的空曠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被蒙著眼睛捆在椅子上的秦左漫,他連忙上前解開了她身上所有的禁錮。秦左漫擔心木夏的安危,大聲趕他走,木夏卻表示,自己一定會陪著她,這時,二人身后的門突然關(guān)上了。
這個時候,誰也顧不上那個門的問題了,因為秦左漫胸前捆著的定時炸彈,是一個平衡引爆器,只要小球接觸到了撞針,炸彈就會提前引爆,目前這個才是急需解決的難題。秦左漫緊張萬分,一時六神無主,木夏卻極為鎮(zhèn)定地安撫了她一番,小心翼翼地拆掉了引線。哪知就在兩人剛剛放下懸著的一顆心時,卻突然發(fā)現(xiàn),那個定時器依然在工作,而且時間突然少了四十分鐘,木夏這才明白,原來李琰俊裝的是一個雙重引爆裝置,而接下來的這個計時器比較棘手,木夏也只是在書上看到過,并沒有絕對的把握,他不敢輕易下手,便決定先想辦法離開房間,將拆彈的事留給排爆員。
木夏經(jīng)過仔細觀察和分析,斷定這個如鐵桶一般的圓形房間里,肯定不止一道門,他試著在墻壁上挨個推過去,果然發(fā)現(xiàn)一道門被推開了,當他們進入另一個房間后,身后的門隨后便關(guān)上了。如此,兩人在迷宮一般的房間里走來走去,最終又走回了最初的房間。
此后,房間的門全都打不開了,木夏仔細回想研究后發(fā)現(xiàn),這些門是遵循著某種規(guī)律才能打開,這與定時炸彈上的時間有關(guān),每隔五分鐘,就會有一扇門被打開,可是五分鐘后,并沒有門被推動。接下來,木夏將每次打開的門都做了記號,可是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他們又繞回了原地。
木夏仔細回想,發(fā)現(xiàn)自己第一次是從一號門進來,二號門離開,三號門回來;第二次是從一號門離開,二號門回來,中間同樣間隔五分鐘,兩次來回的路經(jīng)也是相同的,為什么出入口不一樣?他的大腦高速地運轉(zhuǎn),經(jīng)過一番縝密的分析,他終于得出了結(jié)論:這個房間在旋轉(zhuǎn)!而且在第二次的時候,他還特意留意了一下時間,在這段時間里,房間的相對位置,逆時針旋轉(zhuǎn)了九十度,每分鐘是六度,每次只有一扇門可以打開,中間間隔五分鐘,由一號門依次順延,這就說明,房間里有四扇門,外圍有三個房間,每隔五分鐘,有且只有一扇門可以對應(yīng)上外圍的房間,其余對應(yīng)的都是墻壁,照此推論,接下來能夠打開的,應(yīng)該是三號門。
可是,五分鐘后,三號門并沒有打開,木夏又仔細回想了一下,并沒有找到自己推理中的破綻,他知道,這又是李琰俊的設(shè)計,不過可以確定的是,無論那扇門與入口相連,最后能打開的,只有一號門,而時間,就在半個小時后。
與此同時,正在桐海大酒店里排查的譚佑也發(fā)現(xiàn)了定時炸彈,他立刻讓人通知了排爆組。排爆員經(jīng)過緊張有序的操作,終于將炸彈的引線拆了下來,但他檢查后發(fā)現(xiàn),這個炸彈竟然是假的。王大柱得知這個消息,氣得差點破口大罵,譚佑以為李琰俊這是虛晃一槍,其實真正目標是秦左漫,但沈斌卻認為,像李琰俊這種表演型人格的罪犯,絕對不會放空炮,他下令大家繼續(xù)搜查。
隨后,王大柱就在監(jiān)控視頻中發(fā)現(xiàn),此前有一個可疑的人,手里提著個大箱子,鬼鬼祟祟地進了酒店,他立刻通知了沈斌,并請排爆員也趕了過去。排爆員看過炸彈后發(fā)現(xiàn),那是一顆子母彈,如果先拆母彈,子彈會迅速運轉(zhuǎn),根本來不及拆,而且上面裝有平衡裝置,無法實現(xiàn)轉(zhuǎn)移,唯一的辦法,就是先拆子彈,但是對于結(jié)果,他卻沒有十足的把握。沈斌鼓勵了排爆員一番,讓他大膽謹慎地去操作,又安排人緊急疏散人群,并將現(xiàn)場的同志也撤離了一部分。
就在排爆員順利拆下炸彈的同時,譚佑又在酒店的三樓拐角處發(fā)現(xiàn)了一個炸彈,他連忙通過對講機報告了沈斌,沈斌一邊囑咐譚佑不要輕舉妄動,一邊和王大柱往三樓趕,他們剛剛轉(zhuǎn)身,就聽到了一聲巨響,不禁大驚。等大家趕到三樓后,發(fā)現(xiàn)譚佑昏倒在走廊里,連忙將他放到在現(xiàn)場待命的急救擔架上,抬上了救護車。
這時,于一彪那邊傳來了新消息,稱派出所找到了木夏的手機,沈斌讓王大柱繼續(xù)在酒店善后,自己則立刻帶人趕了過去。王大柱命人嚴密封鎖酒店,以防走漏消息。
正當木夏在苦苦思索離開的方法時,又一個五分鐘到了,秦左漫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轉(zhuǎn)身推開四號門走了出去,木夏立刻明白了秦左漫的用意,他撲過去想要阻止秦左漫,秦左漫卻奮力將他推回了房間里,并關(guān)上了房門,推搡中,木夏的耳機掉落了下來,并隨著合上的房門,被擠到了外面。
木夏趴在門上大聲喊著秦左漫的名字,并稱如果她引爆了炸彈,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原諒她。秦左漫已經(jīng)顧不了這么多,為了能讓木夏活命,她什么都愿意做,她流著淚大聲對著門后的木夏喊了聲:我喜歡你!可隨后便發(fā)現(xiàn)門邊掉落的耳機,她禁不住苦笑了,多想這時候木夏能聽到自己說的話啊,隨后,她一咬牙,拔掉了胸前定時器上的定時按鈕。
秦左漫沒想到的是,炸彈根本沒有爆炸,更沒想到的是,木夏此時突然覺得耳朵里面又出現(xiàn)了那種巨大的轟鳴噪音,而他的聽力在這一刻突然恢復(fù)了,她所說的話,都被木夏聽到了耳中。
經(jīng)過了難熬的五分鐘后,木夏緊張萬分地推開了門,發(fā)現(xiàn)了癱倒在地上的秦左漫,這才知道,這個炸彈是假的,劫后余生的兩人緊緊相擁,秦左漫忍不住泣不成聲。李琰俊通過監(jiān)控視頻,看著這一幕,獰笑了一聲,準備啟動他的最終計劃。
此時,沈斌已經(jīng)帶人趕到了,派出所的同志將在附近一個窗臺上找到的手機交給了他,沈斌發(fā)現(xiàn),木夏在自己的手機上留下了“不要輕舉妄動,李琰俊一直在附近,盡快找到他”的一條未發(fā)送短信,他一面讓人向局里請求增援,一面派了一支小分隊進去查看情況。
木夏此時滿腹狐疑,不知道李琰俊到底想要干什么,當他牽著秦左漫的手,進入最初秦左漫被綁的那個房間的時候,身后的門忽然關(guān)上,四扇門的上方同時出現(xiàn)了一塊小小的液晶顯示屏,上面倒計時的紅色字體不停地閃動,房間里再次傳來“滴滴滴滴”的聲音。秦左漫趴在墻壁上聽了一會兒,終于明白,喪心病狂的李琰俊將房間夾層里全部都裝上了炸藥,而自己身上的那個炸彈,只是一個引爆器!
就在兩個人都已經(jīng)失去信心和希望的時候,木夏突然想到:只有等房間和門完全重合的時候,炸彈才會被引爆,而他們只要利用一個時間差,在它們重合前出去,就可以脫險了。
想到這里,木夏又拿下秦左漫的發(fā)卡,用它捅開了一號門的鎖,在計時器還有最后兩秒鐘的時候,將門推開一條縫,拉著秦左漫擠了出去。而與此同時,被沈斌帶人圍住的李琰俊也按下了手中的遙控開關(guān),一聲巨響,伴著沖天的火光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