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鎖的房間第7集分集劇情介紹
秦左漫身處鬼宅一夜驚魂 木教授仔細觀察從容破案
在譚佑不斷的柔情攻勢下,法醫(yī)科長尚微微終于答應(yīng)和他一起看電影,可惜他選的片子不大對,是一部恐怖片,而天生膽小的譚佑被嚇得鬼哭狼嚎,抱著尚微微不敢撒手。電影結(jié)束后,尚微微氣得撇下譚佑獨自回家了,并警告他,以后不許再找自己看電影。
秦左漫得知這個不大美妙的結(jié)果后,本想替譚佑說幾句好話,哪知正好遇到他給他表妹打電話,語氣曖昧地說買什么包包,尚微微翻了個白眼,直接走人了。秦左漫對此也很生氣,等譚佑打完電話來找她時才知道,原來他說的包包是包子,是他表妹要他幫忙買包子,可是這是尚微微已經(jīng)去臨市做技術(shù)支援了,就算想解釋也要等她回來了。
譚佑好不容易才安撫下了秦左漫蹭蹭往上竄的小火苗,低聲下氣地求她幫忙,去表妹家中幫著抓“鬼”。秦左漫更被順過來氣,一聽這話又差點和譚佑翻臉。譚佑再三解釋,好容易才說動秦左漫和自己走了一趟。
來到譚佑表妹錢小芳租住的地方,秦左漫卻叫不開門,她讓譚佑去后門看看,結(jié)果譚佑在后面窗子里看到一個身穿白衣,披頭散發(fā),神情陰郁的女人,嚇得他大叫一聲,抱住頭蹲在了地上,秦左漫看到這一幕后,又好氣又好笑。
兩人再次敲響了房門,這一次,剛剛在后窗出現(xiàn)的女人來開門了,她就是這處老屋的主人,蔣冰。聽說他們是自己的租客錢小芳的親戚和朋友,蔣冰便將兩人帶到了家里,看著房子里擺設(shè)了好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好好一座房子搞得像是一間陰森的廟宇,秦左漫不禁有些不喜。她直接拿出手機,找出蔣冰在網(wǎng)上登的賣房信息,毫不客氣地指稱她是想賣房,為了不給租客付違約金,這才裝神弄鬼嚇唬人,蔣冰卻篤定地說,自己沒有騙人,這座房子真的鬧鬼,不信可以住下來試試。
譚佑是個看恐怖電影都能被嚇哭的人,聽說要實地經(jīng)驗鬧鬼,哪里還有膽子待下去,很快就以買菜為名,偷偷跑回了局里。天都黑透了,秦左漫還沒有看到譚佑的影子,給他打電話,卻被告知他臨時接到任務(wù)回去了,秦左漫知道他是在說謊,可是天都黑了,這地方又偏僻,也沒有車,回是回不去了,秦左漫只好獨自一人留了下來。
晚上,秦左漫施展廚藝,就用蔣冰冰箱里的那些材料,做了兩個菜一個湯出來,很少做飯,經(jīng)常吃外賣的蔣冰捧著熱氣騰騰的鮮湯,不禁感嘆了一句:好幸福!這句話勾起了秦左漫的回憶,因為當年她的閨蜜岳琪吃了她做的飯,就經(jīng)常會來上這么一句,如今同樣的一句話,讓秦左漫不禁又陷入了回憶之中,蔣冰叫了她好幾聲才回了神。
吃過飯后,閑著沒事,身為占卜者的蔣冰提出要為秦左漫做心理測試,秦左漫盛情難卻之下,便抱著玩玩的態(tài)度,在她給出的選項中選了一個,蔣冰看過后給出了解釋,稱秦左漫其實已經(jīng)對某個人動了心卻不自知,而她的性格,卻是越順著她的,越是不在意,越是和她性格大相徑庭的,越會成為她情感狩獵的對象。
秦左漫對這番話并不怎么相信,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時間很快就到了十二點。這時,電視屏幕上突然沒有了圖像,出現(xiàn)了一片雪花,蔣冰神情緊張地牽起秦左漫的手,帶她往臥室走去。走到院中的秦左漫忽然覺得頭腦發(fā)暈,牽著自己的蔣冰似乎變成了岳琪,她忍不住呼喚了她幾聲,蔣冰連忙將她叫醒。秦左漫反應(yīng)過來后,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便提出要去洗把臉,蔣冰便站在原地等她。
秦左漫洗完臉后,又似乎聽到了岳琪在呼喚自己,于是身不由己地循聲走了過去,結(jié)果真的看到了一身白衣的岳琪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當她上前想要抓住岳琪的手時,岳琪卻突然雙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聲音縹緲地質(zhì)問她為什么不來陪自己。當蔣冰聽到聲音趕到時,見秦左漫雙手死死掐著自己的脖子,連忙出聲將她喚醒,將她帶到往臥室,可是走到門前又發(fā)現(xiàn),門似乎打不開了,于是又帶著她帶到了二樓的一間臥室。
神情恍惚的秦左漫總覺得岳琪在叫自己,并看到窗外有人影閃過,她堅持要去窗外看看,被蔣冰死死攔住了。秦左漫好不容易才遏制住了腦海中紛亂的念頭,拿起手機想要往局里打電話,卻發(fā)現(xiàn)手機沒有信號,蔣冰讓她用自己的座機打,秦左漫卻從聽筒中聽到一陣陣了詭異的笑聲,嚇得她連忙扔掉了話筒。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秦左漫顧不上給剛剛趕來的譚佑算賬,連忙打電話給木夏,將自己遇到的情況告訴了他。木夏自然是不信什么鬼怪的,但見秦左漫說得堅決,當即便驅(qū)車趕了過來。
當晚,三人圍坐在客廳里,十二點一到,電視又沒了信號,木夏上前拔掉了電源,又順手拿起電話聽筒,可一靠近耳朵,就覺得耳朵里面被震得轟然作響,他于是斷定,這附近一定是有大功率的電器啟動,造成了電磁干擾。秦左漫聞言,當即便提議出去查看,結(jié)果開車轉(zhuǎn)了一大圈,還真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家在晚上偷偷開工的排污小作坊。
回到老屋后,蔣冰發(fā)現(xiàn),之前開著燈莫名其妙被關(guān)了,廂房里也傳來了水管漏水的聲音。秦左漫趕去修水管,讓木夏幫忙,蔣冰則去檢查電閘。木夏從來沒干過修水管的粗活,結(jié)果沒有配合好,導(dǎo)致秦左漫被噴了一身的水,秦左漫沒好氣地抱怨了他一番,木夏一聲不響地拿起旁邊的毛巾,替她擦頭發(fā)。這一刻,秦左漫忽然想起蔣冰替自己做的心理測試來,的有些尷尬。
忽然,木夏又覺得耳中轟鳴,一時難以忍受,摔倒在地,秦左漫見狀,連忙將他扶起,過了好一會兒,木夏才恢復(fù)了正常。這時,外面的燈突然亮了,兩人驚見,剛剛水管噴出的水,竟然都變成了血。與此同時,外面?zhèn)鱽硎Y冰的尖叫聲,兩人跑出去一看,見她將頭深埋在兩膝之間,蹲坐在地上,身后墻上的白布上,寫滿了血紅的死字。
秦左漫連忙抱住蔣冰安撫她,木夏則在房中四下觀察起來,他從桌子上的灰塵痕跡判斷出,之前桌子上放過一件長方形的物體,便問蔣冰是什么,蔣冰從抽屜里取出了一個相框,告訴他們說,這是自己和父母的合照。從前,他們一家三口住在這里,可是小時候的她,十分叛逆,不肯聽從父母的管教,經(jīng)常離家出走,后來考上了大學(xué),她覺得自己終于可以解脫了,于是就沒有再回來。沒想到,父母在一場車禍中意外離世,她從此便成了一個人,從那以后,她經(jīng)常做噩夢,夢到父母哭訴,為什么她會成為他們的女兒,為此,她才收起了父母的照片,鎖上了父母的房間。
說著,蔣冰似乎又聽到了父母的哭聲,秦左漫也聽到了,但見木夏卻一臉的諷刺,秦左漫便問他是怎么回事,木夏一把打開了自己身后靠著的一個大紅木箱子。這里面是一個很大的地窖,地窖的另一頭還豎著一架梯子,順著梯子上去,發(fā)現(xiàn)正是蔣冰舅舅的家,她舅舅和舅媽正在家中看電視,蔣冰似乎有些明白了。
蔣家舅媽見到家中突然出現(xiàn)的三人,心中一驚,情知不好,連忙出言趕人,秦左漫亮出證件,在他們家一通檢查后發(fā)現(xiàn),所有在蔣冰家出現(xiàn)的異狀,均能在這里找到答案:幫著小音箱的遙控汽車、兌著顏料的雞血鴨血,表情恐怖的骷髏頭等等。原來,他們兩家的地窖是相同的,水系統(tǒng)也是相同的,只要這邊向水管中注入血水,加壓之后,蔣冰家的水槽里就會冒出血來,而之前錢小芳住在這里時見到的血水,也是這兩人從地窖進入蔣冰家做的手腳。
鬧鬼原因找到之后,蔣家舅舅舅媽被帶回了警局。經(jīng)詢問,原來是蔣冰的舅舅染上了毒癮,得知這一片要拆遷,又聽說蔣冰的電話里有怪聲,他的毒友便給他出主意,讓他裝神弄鬼嚇唬蔣冰,為的就是要等到蔣冰嚇得不敢再住,低價出售房子時,他們好買下來,等開發(fā)以后,轉(zhuǎn)手掙錢。至于致幻的情況,則是蔣冰家的飲用水里被加入了致幻劑,遇到這樣惡毒的親戚,也實在是大不幸了。
案情大白之后,秦左漫陪著蔣冰回到家中,重新打掃布置了一番,又恢復(fù)成了蔣家父母在日的樣子。面對愧疚悔恨不已的蔣冰,秦左漫不知如何安慰,木夏卻在調(diào)查了當年車禍后告訴蔣冰說,她的父母從沒有怨過她,當年他們遭遇車禍的道路,是去往蔣冰學(xué)校的必經(jīng)之路,而那一天,則是她的畢業(yè)典禮,也就是說,他們本來是為了要趕去參加女兒的畢業(yè)典禮的,結(jié)果不幸出了車禍。蔣冰聞言痛哭失聲,這么多年的心結(jié)終于打開了。
緝毒大隊順著蔣冰舅舅的這條線,揪出了一伙毒販,但那些新型致幻劑到現(xiàn)在也沒和找到,那些毒販也都說沒有見過。木夏覺得,這件事還沒有結(jié)束,他認為那些致幻劑可能是境外流入的,于是打電話給他國外的朋友華生,請他幫忙查找線索。
這天,秦左漫正邊打電話邊匆匆趕路時,不小心將高跟鞋的細跟卡在了路上的的地磚縫隙里,差點摔倒,還好一位路過的男士及時扶住了她。這位男士脫下自己的西裝鋪在地上,讓秦左漫將腳踩在上面,自己則半跪在地上,替她將深陷磚縫的高跟鞋搶救了出來,秦左漫再三感謝,提出幫對方重新買一件西裝,卻被婉言謝絕了。
上鎖的房間第8集分集劇情介紹
秦左漫重回母校再遇奇案 木教授心思縝密找出真相
市局組織了理論突擊考核,整個一中隊,只有秦左漫的成績沒有通過,被沈斌狠狠訓(xùn)了一頓,并派她去參加普法教育周的中學(xué)講堂,就當是復(fù)習(xí)一下業(yè)務(wù)知識。
秦左漫再次回到了自己曾經(jīng)就讀的中學(xué),遇到了曾經(jīng)教過自己的高中鄭老師,兩人寒暄了一番,鄭老師提議秦左漫先和她的同事對一下講演的內(nèi)容,秦左漫這才知道,木夏也來到了學(xué)校,而他才是這次普法教育的主講人,自己只是負責(zé)在旁邊換一下演示文稿。上午的課程結(jié)束后,秦左漫賭氣地表示,下午自己不來了,換個演示文稿而已,是個人都可以,不必非要自己來。
這時,鄭老師匆匆趕上來了叫住了兩人,稱學(xué)校的高三年級保送試題被泄題了,請兩人幫忙調(diào)查。木夏覺得,這件事還是讓校方出面比較好,他本不想?yún)⑴c,但秦左漫卻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試題是鎖在政教處的保險柜里的,政教處的門窗又是鎖死的,想要偷試題也不是一件容易事,秦左漫走訪了學(xué)校保安大爺后,得知周六那天晚上,他曾在學(xué)生們都放假回家后,在教學(xué)樓前看到了一個學(xué)生,慌里慌張地跑走了,遺落了一只鑰匙扣在地上。秦左漫將鑰匙扣拿給鄭老師后,鄭老師認出這是邵宇的東西,可是問過他后,他卻表示,自己那天晚上在補習(xí)班上課,經(jīng)核實確實如此,但邵宇前言不搭后語的慌張神情,卻讓秦左漫認定,他一定隱瞞了什么事。
下午的普法課是在高三年級上的,木夏剛剛講了一個開頭,就被一個叫做葉俊的學(xué)生給狂懟了一通。葉俊出言驚世駭俗,又似乎有些道理,讓木夏對他印象十分深刻。課后,鄭老師將葉俊教到辦公室狠批了一通,逼著他向木夏道歉,葉俊乖乖照做,但他卻還是直言對木夏說,看到他本人,實在讓自己失望。
秦左漫再次找到了邵宇,和他推心置腹談了一回,終于讓他說出了實話:他偷配的那把政教處鑰匙,曾經(jīng)在一個星期前,給了班上一個叫梁爽的刺頭男生。秦左漫在和木夏說這個情況的時候,樓上的梁爽突然在他們身后倒下了一大盆涼水,他卻痞痞地笑稱,自己正在澆花,水盆太重沒拿穩(wěn)。
秦左漫知道這是對方沉不住氣了,她直接找上了梁爽,將鑰匙的事說了出來,并表示,鑰匙上一定還有他的指紋,讓他痛痛快快說實話。梁爽經(jīng)過短暫的慌張后又辯稱,這也不能證明是自己偷了考卷,自己要鑰匙只是為了拿回被老師沒收的手機,因為考卷在保險柜里鎖著,就算自己有房門鑰匙,也無濟于事。
梁爽的這番話給了秦左漫和木夏啟發(fā),他們又將偵查方向轉(zhuǎn)向了送印的過程。得知考卷是被送到一家老印刷廠印制的,他們使用的是膠印機,木夏便想到,膠印機是需要用制版原稿的,印刷完后,原稿便會返回,若問題不是出在保存環(huán)節(jié),那一定就是出在原稿上。
膠印機用于制版印刷的透視原稿,也叫作菲林片,在曬版機上預(yù)涂感光版,就可以直接印刷。這次用于印刷的菲林片,被負責(zé)的石老師拿回來后,并沒有當即存放進政教處的保險柜里,而是隨手放在了他自己的辦公桌上,但辦公室里那么多老師,不可能有學(xué)生敢偷看的,且鄭老師那天是最后一個離開辦公室的,臨走時還特意檢查了門窗。
菲林片上并沒有參考答案,按照梁爽平日的成績,就算得到了考題,他也做不出來,這說明他一定還有其他的幫手。木夏也覺得此事蹊蹺,他對照了學(xué)生的考卷后,發(fā)現(xiàn)據(jù)說平日成績都是年級第一的葉俊,竟然有一道特簡單的題給算錯了,而梁爽的答案,與他如出一轍。
木夏推斷是葉俊偷了試卷,為了不被懷疑,才故意做錯了題,他立刻又去找到了葉俊,葉俊沒有否認,也沒有直接承認,只是說了一句話:如果你不打開那個房間,就永遠不知道真相!而自己只是在做自己認為對的事,并說十多年前在國際物理競賽上摘冠的他是自己的偶像,現(xiàn)在的他卻令自己十分失望。
葉俊的這番話,讓木夏想起了自己在英國作交流生的時候,因為不忿于史密斯老師歧視中國學(xué)生,打分不公平,便想給他一個教訓(xùn),于是便偷偷進入他的房間,改動了分數(shù)。木夏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卻不想還是被自己的老師李斯南先生捕捉到了蛛絲馬跡,他教訓(xùn)木夏:雖然史密斯先生不好相處,但他有自己的規(guī)則,木夏卻不應(yīng)該想要嘗試打破一個能夠決定他命運之人的規(guī)則,要不然,最終受傷害的,一定是自己。最終,李斯南先生還是將這件事通報給了校方,他告誡木夏:每個人都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zé)。
葉俊所說的那句“如果你不打開那個房間,就永遠不知道真相”,是奧地利一位物理學(xué)家薛定諤提出的一個理想實驗的詮釋,這個實驗叫做薛定諤的貓,身為曾經(jīng)在國際物理學(xué)競賽上摘冠的木夏自然再熟悉不過了,他反復(fù)思考后,發(fā)現(xiàn)自己一開始就被誘導(dǎo),陷入了一種思維定式中,認為想要偷看試卷,就必須要進入政教室,打開保險柜,卻忽略了其它的可能——在符合一定條件下,根本不需要進入這間房間。
如此一來,就只能從樓道里獲取菲林片上的內(nèi)容了,但菲林片上的字跡那么小,外面的光線又比房間里亮,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看清上面內(nèi)容的。木夏卻一通百通地想到了,唯一可能的情形就是,在漆黑的環(huán)境里,從窗外將強光打到菲林片上,通過桌面的玻璃反射,再通過一定焦距的凸透鏡放大,投射到天花板上,就形成了被放大的實像。
木夏將自己的推斷告訴了葉俊,并現(xiàn)場重現(xiàn)了這個過程,葉俊神情微變,沉默了一下還是堅持道,這一切都是建基于假設(shè)基礎(chǔ)上的,并沒有證據(jù)支持。秦左漫聞言,想起了葉俊做錯的那道題,她小心翼翼地移動菲林片的位置,最終固定在了一個地方,讓木夏計算第一道題的答案。高智商木夏根本不需要動筆,他閉上眼睛在心中默默計算了一遍,便得出了答案,但這個答案卻與葉俊的答案一樣,是錯誤的,并非計算出了問題,而是葉俊用于投射的鏡面上有一個黑點,當那個黑點覆蓋到了題目的數(shù)字上時,就出現(xiàn)了偏差,而葉俊又過于自信,拿到考卷后根本沒有核對,就將事先計算好的答案寫上去,這才出現(xiàn)了令鄭老師扼腕的低級錯誤。
事已至此,葉俊不得不承認,自己輸了,木夏卻告訴他,自己并非要贏他,而是為了告訴他,他覺得用一場考試來決定一個人的命運不公平,想要挑戰(zhàn)這個規(guī)則,但他卻忘記了,在他這么做的時候,對那些努力學(xué)習(xí)拼命要考取好成績的學(xué)生來說,也是一種不公平,這世上并沒有絕對的公平和自由。
泄題案告破,鑒于葉俊平日的表現(xiàn),和他主動承認錯誤,認錯的態(tài)度良好,學(xué)校決定對他從輕處理,只給一個警告處分,以觀后效。木夏卻不贊成,認為校方不應(yīng)輕罰,否則是對其他同學(xué)的不公平。
之后,木夏又單獨找到了葉俊,跟他講述了自己為何從物理學(xué)改修刑偵學(xué)的往事,并告訴了他一句自己老師當年所說的話:青春就是用來浪費的,與其浪費在自我麻痹上,不如浪費在自我突破上,說著,遞給他一張紙,轉(zhuǎn)身離開了。
葉俊打開那張紙,發(fā)現(xiàn)是一張已經(jīng)填好了的全國中學(xué)生物理知識競賽的報名表,看著上面自己的名字和照片,葉俊心情十分激動,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只能仰望的平臺,如今這個機會卻實實在在握在了自己的手中,怎能不激動。一瞬間的晃神之后,葉俊追出去,對著已經(jīng)走遠的木夏喊道:我是不會感謝你的!木夏聽到后,嘴角微微扯起了一個笑容,大步離開了。
這起案件了結(jié)后,秦左漫又回到了警隊,這天,她聽說自己常去的那家咖啡廳舉行買套餐送手辦的活動,便在下班后趕了過去,卻被前臺告知,最后一個手辦被一位先生領(lǐng)走了。秦左漫是個不折不扣的漫威迷,想要這手辦很久了,當下便走到那位先生桌前,想要跟他打個商量,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此人正是前幾天在街上幫自己搶救鞋子的人。
兩人寒暄了幾句后,那人表示還有事,起身離開了,他將那個手辦送給了秦左漫。秦左漫愣神片刻后,發(fā)現(xiàn)他收拾東西時掉下了一張紙,便撿起來追了出去,可是已經(jīng)不見了對方的人影,秦左漫翻過那張紙,見是一張素描畫,上面畫的正是行走在瑞馳銀行前的自己,下面的簽名是:李琰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