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集
賀之心她們都在惦記著莊園,盼望著她能和夏思怡早日和好,大家都十分想念她。而此時的莊園已經(jīng)回到了上海,雖然夏思怡很不歡迎她,但夏思誠表示,因為莊園不在場,律師無法宣讀遺囑,這才讓她回來的,夏思怡這才沒了話說。晚上,莊園拿著蔣英武交給她的鋼筆在自己的臥房發(fā)呆,夏思誠走進來與她閑聊了一番,她先不動聲色地了解了小妹對革命的態(tài)度,見她十分堅決,這才主動開口,問起她鋼筆的事。莊園疑惑地將鋼筆交給了哥哥,夏思誠接過來便擰開了蓋子,將印在筆尖上的五星圖案展示給她,莊園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哥哥就是那個與自己接頭的地下黨,她不禁又驚又喜。第二天,夏思誠應(yīng)邀與蘭老師在一家咖啡館見面。蘭老師向他簡略說明了上海的形勢,便拿出一本字帖放在了桌上,稱近日有一艘由上海開往武漢的客輪即將出發(fā),一路由英國艦隊護航,但卻是一票難求,還要核對身份,他讓夏思誠想辦法為即將轉(zhuǎn)移的同志購買船票,因為此事的保密級別很高,所以接受船票的人名和地址,都隱藏在這本字帖當(dāng)中。夏思誠點頭表示明白,但卻并沒有去接那本字帖。這時,扮作咖啡館女招待的莊園端著兩杯咖啡走過來,直接將托盤放在了字帖上。蘭老師見狀大驚,夏思誠卻給他打了個手勢,讓他勿慌。莊園將咖啡放下后,便將那本字帖連同托盤一起端走了,夏思誠安然地向蘭老師點了下頭,蘭老師這才知道,這個女招待是自己人。兩人正在談話間,蘭老師無意間一抬頭,透過玻璃窗發(fā)現(xiàn),外面一群持槍的黑衣人正匆匆向咖啡館走過來,他立刻明白自己被監(jiān)視了。夏思誠催促蘭老師趕緊從后門離開,但蘭老師卻鎮(zhèn)定自若地說,自己這次是逃不掉了,而且這一走將會連累夏思誠暴露身份。夏思誠心急如焚,他掏出手槍上了膛,指著蘭老師的胸口,逼他離開,蘭老師卻趁他不備,微笑著握著他的手,扣動了扳機。帶著人正匆匆趕來的夏思怡聽到槍聲楞了一下,快速沖進了咖啡館,見自己命人監(jiān)視的目標(biāo)胸部中彈倒在地上,對面卻站著自己的哥哥,她不禁疑惑地出聲質(zhì)問。夏思誠此刻還沉浸在震驚與悲痛之中,聽到夏思怡的盤問后,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過了幾秒鐘才回答夏思怡說,此人是自己的大學(xué)老師,是個共產(chǎn)黨,剛剛企圖說服自己倒戈投誠,這才被自己一槍打死了。夏思怡有些不相信,又盤問了好多問題,這才將信將疑地讓人抬走了蘭老師的遺體。兄妹倆緊隨著一眾人走出了咖啡館,這一幕被擔(dān)心蘭老師的安危,在遠處暗中觀察的彭玉蘭看到了,她認為是夏家兄妹聯(lián)手打死了蘭老師,因此對他們恨之入骨。夏思誠回到家后,從字帖上一一找出了需要轉(zhuǎn)移的同志們的名字和地址,他隨即給自己在英國商行做事的的老朋友打了個電話,約了個時間與他見面,交給他一份名單,請他幫忙給這幾個人訂船票,這件事是如今的上海灘最難辦的事了,但夏思誠與他曾經(jīng)是最好的朋友,因此他毫不猶豫地便答應(yīng)了下來。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姐姐夏思怡就參加了行動組,拿起槍站在了革命的對立面,這種巨變讓莊園感到震驚,這樣的夏思怡,也令莊園感到陌生,她心中充滿了莫名的焦慮與痛苦。而夏思怡,卻正對著蘭老師留在現(xiàn)場的公事包苦苦思索,公事包里空空如也,這種情況很反常,讓她不由得對自己的哥哥起了疑心。莊園的哥哥槍殺蘭老師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武漢的黃埔軍校,堅心追隨革命的進步學(xué)員都在對政治二班指指點點,王筠的壓力也很大,她向蔣英武提議,重新考察莊園。蔣英武明知夏思誠不可能殺害蘭老師,但卻不能說明他的身份,只得同意了王筠的意見。莊園趁夜趕到了字帖中暗示的聯(lián)絡(luò)地點,去找聯(lián)絡(luò)人通報情況,但她剛到門口,就被警覺的彭玉蘭給抓住綁起來了。莊園再三解釋,彭玉蘭就是不相信她。這時,有人匆匆跑回來報告說,行動隊的人正在外面挨家挨戶搜查,彭玉蘭以為是莊園帶來的,莊園焦急地向她解釋:假如是自己帶來的,他們根本不用挨家挨戶搜查,只要自己喊一聲他們就全都暴露了。彭玉蘭聞言覺得有理,便帶著她和同志們匆匆轉(zhuǎn)移了。撲了空的夏思怡帶人在后面緊緊追趕,逃跑途中,彭玉蘭手臂被打傷,莊園抓起她的槍就和行動隊的人交了火,彭玉蘭這才相信,莊園不是叛徒。莊園帶著受傷的彭玉蘭,躲進了附近的一座教堂,正直善良的金神父將她們藏了起來,并為彭玉蘭處理了槍傷。這時,夏思怡帶人追了過來,在教堂門口瘋狂地砸門,彭玉蘭告訴了莊園一個地址,讓她去找一位吳先生,接洽轉(zhuǎn)移同志的事宜,莊園擔(dān)心她的安危,猶豫不決,金神父給她吃了顆定心丸,讓她將彭玉蘭交給自己照顧,放心去做自己的事,莊園這才從后門匆匆離開。
第22集
就在蔣英武他們極力想要保證司徒慧安全的同時,周海城卻絞盡腦汁地打算著殺害司徒慧,他知道這件事不好辦,便將夏思怡從上海召了回來,命她負責(zé)此事。司徒慧有女兵們貼身保護,想要在她的住處下手不大可能,兩人商量了一番,決定將她逼出來。蔣英武指定讓政治二班的女兵去保護司徒慧,莊園本以為不會讓自己參加,因此,當(dāng)王筠出發(fā)前叫她名字的時候,她十分驚喜。蔣英武將她們介紹給了司徒慧,幾個女孩高高興興地跟著她離開了。到了司徒慧下榻的國際酒店,王筠帶著女兵們首先對房間做了細致的檢查,確定沒有危險之后,這才坐下來和司徒慧聊天。司徒慧應(yīng)她們的要求,講述了自己的經(jīng)歷,并表明了自己支持中國革命,贊同共產(chǎn)黨主張的立場,女兵們聽了紛紛高興地鼓掌。酒店外,蔣英武和幾名共產(chǎn)黨便衣也在嚴(yán)密地監(jiān)控著酒店門口出入的人群,夏思怡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堂而皇之地進入了酒店,敲開了司徒慧的房門。她自稱是代表學(xué)校,來和司徒慧接洽為軍校捐款的事宜,司徒慧不疑有他,熱情地將她迎入了里面的小客廳,莊園等人卻提高了警惕。夏思怡見女兵們防守很嚴(yán)密,知道自己此時下手毫無成算,因此三兩句話和司徒慧談妥了請她參加學(xué)校安排的捐贈儀式的事情,便匆匆告辭了,出門之后,她悄聲告訴自己暗藏在酒店的手下,準(zhǔn)備啟動第二套方案。稍后,到了晚飯時分,侍者送來了司徒慧點的西餐,幾個女孩興奮地圍著司徒慧團團而坐。夏思怡卻隱藏在酒店對面的房頂上,手持一把狙擊步槍,瞄準(zhǔn)了玻璃窗后面隱約閃現(xiàn)的人影,她將槍口對準(zhǔn)了莊園,卻到底沒忍心下手,冷靜片刻后,夏思怡決然地朝著窗戶開了一槍,由于距離較遠,這一槍并沒有打中屋里的人,莊園等人立刻掩護司徒慧藏了起來。槍響過后,在外面來回踱步的蔣英武連忙帶人沖進了司徒慧的房間,他知道此地已經(jīng)不安全,便讓女兵們護著司徒慧轉(zhuǎn)移回學(xué)校。莊園提議分三路麻痹對手,蔣英武同意,決定由自己和莊園保護司徒慧,其他人負責(zé)從其它路上迷惑敵人。鄧義達得到消息后,氣憤不已,命令賀振庭帶人去接應(yīng)司徒慧。蔣英武帶著幾個同志護著司徒慧出了酒店,打算回學(xué)校,莊園卻突然意識到,他們可能是上了當(dāng),因為對方并沒有在酒店外下手,看來是不敢近距離動手,怕暴露身份,故意將他們引出來的。蔣英武覺得莊園的話有道理,便讓眾人保護司徒慧繼續(xù)往前走,自己則觀察了四周的地形后,抄小路離開,找到了隱藏在暗處的狙擊手,在他準(zhǔn)備開槍的一瞬間,將之擊斃。司徒慧在蔣英武等人的保護下,安全回到了學(xué)校,鄧義達向她表示了保護不周的歉意,請她暫且住在女生宿舍,司徒慧卻毫不驚慌地泰然處之。通過這件事,姐妹們消除了對莊園的懷疑,紛紛向她道歉,幾個人由重歸于好。第二天,司徒慧要去福源茶樓會見一位重要的客人,王筠只得嚴(yán)陣以待地讓姐妹們好生保護。因為此次會面涉及機密,需要嚴(yán)格保密,又不能夠多派人手,無疑增加了女兵們的保護難度,莊園便向蔣英武提出了一個調(diào)虎離山的計策:先由他和鐘靈翻墻離開學(xué)校,利用鐘靈本地人的優(yōu)勢,到商業(yè)街的成衣鋪,為她們幾個每人定制一身同樣顏色款式的禮服,隨后由鐘靈替換司徒慧,迷惑對手,到時蔣英武則見機行事。蔣英武覺得此計甚好,便讓她們分頭去準(zhǔn)備。王筠和莊園、賀之心、黃越華保護著司徒慧大搖大擺地離開了學(xué)校,幾個人裝作閑來無事的樣子,在街上漫無目的地兜了一圈,便進了事先定好見面的那家成衣鋪,夏思怡帶人在外面遠遠監(jiān)視著,她發(fā)現(xiàn)今天陪著司徒慧出來的只有四個女兵,心中有些疑惑,卻沒太在意。過了一會兒,成衣鋪里走出了兩位身穿一模一樣的禮服,頭戴大沿禮帽的窈窕身影,夏思怡連忙派了兩個人追了上去,一會兒,店里又分批走出了三個同樣穿著的女子,夏思怡明白,這是女兵們布下的疑陣,為的是迷惑自己,于是便帶領(lǐng)手下,分頭追了上去。眾人都走后,蔣英武確認了環(huán)境安全,這才帶著司徒慧離開了成衣鋪,叫了黃包車,直奔福源茶樓。夏思怡的手下分頭追上了五個身穿同樣禮服的女子,卻發(fā)現(xiàn)是五個女兵,根本沒有司徒慧的身影,不禁泄氣的搖頭。司徒慧女士此行順利達成目的,她即將離開武漢,臨走之前,她向?qū)W校完成了之前談好的捐贈,并另外特別設(shè)立了一個女兵獎學(xué)金,以當(dāng)做對報效國家的女孩子們的鼓勵,鄧義達表達了對她的謝意,此事完滿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