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集
睜開眼睛的太柱拔掉了身上所有針管的束縛后來到了病房的門口,他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滿頭白發(fā)的母親正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死里逃生的兒子。經(jīng)過短暫的昏迷后,太柱看到了在自己夢中一直和自己說話的主治醫(yī)生張元在,聲音、相貌都與他夢中的不差分毫。就在母親在感慨太柱受了太多的磨難的時候,負責給太柱做手術的安民植科長出現(xiàn)在了他的床邊。再次看到書賢的太柱遠沒有他想像的那樣激動,在書賢擁抱著自己的時候,太柱的手猶豫了半天后才象征性地拍拍書賢的后背。跟隨母親回到自己的家后,太柱看到了曾經(jīng)那么熟悉的物品就安然地擺放在客廳時,內(nèi)心十分地激動,他詢問母親他們以前是否在仁城生活過時,母親開始有意回避起來,太柱大概地把他夢里發(fā)生的事情和他對父親重新的認識說出來后,母親尷尬地笑笑并說自己也不太了解具體情況?吹侥赣H提起父親的事情陷入悲傷的太柱十分內(nèi)疚,他輕輕地把母親擁入了自己的懷中。太柱再次回到他在夢中工作的仁城市警察局刑警隊,雖然大樓的結構還是他以前在的樣子,但里面全新的現(xiàn)代化的辦公環(huán)境卻讓他十分地陌生。在資料室時,太柱仿佛又看到了沖著自己微笑的娜英。翻看資料時,太柱驚奇地發(fā)現(xiàn)資料里記載的和自己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完全吻合,他向管理員查詢東哲他們現(xiàn)在的下落時卻毫不進展。又一具也是死于類似的殺人手法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時,引起了社會的恐慌,太柱和書賢一起進行調(diào)查時恰巧發(fā)現(xiàn)了名爽,就在太柱和名爽身體發(fā)生碰撞后,名爽被一輛神秘地車接走了。在對案件的調(diào)查過程中,太柱經(jīng)常性地會看到東哲他們四人不僅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而且還會幫助自己理清混亂的思緒。在對以前搜集到的證據(jù)進行認真的分析和辨認后,太柱他們確定了民爽一直在真正跟蹤的對象并在那女人遭到名爽襲擊的當天在現(xiàn)場抓信了名爽。在對名爽的審訊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后,太柱決定自己要和名爽當面談談了,他直接說出幫助名爽的人是在警察局內(nèi)部,并勸說名爽直只要供出那名共犯或許可以免于死刑,但名爽卻向太柱投向了不懈的眼神,當聽到名爽確定地說出那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時,太柱好像忽然想起來什么似得,他認真的翻看著當年的資料,最后得出了名爽的哥哥—金賢爽那次可能并沒有死,而是又一次假借著別人的名字在活著。根據(jù)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那輛接走名爽的車輛信息,太柱他們在一家廢棄汽車回收站找到了喬裝打扮的金賢爽,在追趕的過程中賢爽又一次拿槍指向了太柱的頭部,但這次他并沒有和上次一樣得逞,太柱很快就奪下了手槍并指向了趴在地上的賢爽,想起了父親慘死在自己面前的情景時太柱舉槍的手有些顫抖,但最后他還是忍住了,他沖著天空開了三槍發(fā)泄著自己的憤怒。震驚整個國家的連環(huán)殺人案的最終告破讓太柱心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在整理著這些年來與這個案件有關的未審結案件時竟然意外地發(fā)現(xiàn)了一起警察遭襲案,當看到文件記載的正是自己所在的那段時間及清楚地記錄著東哲他們四人的名字時,太柱一陣緊張,當看到每個人的生平的最后一欄赫然寫著殉職或是死亡時,太柱的眼神里閃著點點的淚花。
第16集
為了追查案件的真相,太柱調(diào)取了所有的證據(jù)材料,但讓他感到奇怪的是所有資料里面根本沒有提到安民植的名字,他明明記得這個名字不會有問題的,但現(xiàn)實卻讓他更加迷茫了,太柱正在全神貫注地翻看著卷宗時,仿佛聽到東哲他們的聲音,他順著聲音找去,果然看見他曾經(jīng)朝夕相處的四個人就在他不遠的地方談笑風生,太柱跟著追了出去,就像之前他剛來這里的情景一樣,他在馬路上不知所措地站著,但這次卻沒有娜英把他拉回來。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太柱來到醫(yī)院找到了安民植的辦公室,但是卻從對方口中聽到了自己可能是患有幻想癥一類疾病的消息。在民植詢問太柱幻影里是什么時,太柱看向了民植,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出來民植所要聽到的話;叵肫鹈裰埠蜁t說過的話,可能是自己真得太渴望回到犯罪現(xiàn)場了,所以在腦海里才會不斷涌現(xiàn)出這樣的場景來,初見四人的情景和與他們朝夕相處的日子再一次讓太柱痛不欲生。每一幕都要那么的真實,太柱根本不會相信這些都是所謂的幻影,但如果不是幻影,那他現(xiàn)在又該從何處查起呢?太柱難得有時間好好陪媽媽聊天兒,但媽媽卻看出了他掛在臉上的苦惱,媽媽疼愛地看著兒子,并告訴他,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不論太柱做出了什么樣的決定,媽媽都會全力以赴地支持他,看到太柱還有些猶豫不決,媽媽最后讓他只要遵照自己的內(nèi)心就可以了,同樣的話,曾經(jīng)的娜英,現(xiàn)在的媽媽講起來都是那么的溫暖,太柱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似得。重新回到夢寐以求的重案組并升任了組長,所有人都向太柱投去了羨慕的目光,但是太柱卻一門心思地在東哲他們幾個人的身上,絲毫提不起精神來,在大家開會討論案情時,太柱也是一幅心不在焉的樣子,直至證據(jù)庫里播放出被害女子報警的音頻后,太柱才頓時回過神來,他清楚地聽到了那里面是娜英對自己的呼救聲。光顧著聽里面的聲音,太柱不自覺地握緊了手里抓的一個刀片,直到同事提醒他手已經(jīng)流了許多血時,太柱都沒有感覺到痛,他回想起娜英提醒他的如果是夢,他是沒有感覺的,太柱一個人來到房子的屋頂想弄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太柱不自覺地向前方走去。越走越快,最后太柱跑了起來,快跑到樓邊時,他縱向躍起,在東哲他們還沒有完全被打倒之前趕到了他們那里,開槍救下了東哲四人,在隨后趕來的大批警察的協(xié)助下,四人才得以最終獲救。為了洗刷自己的冤情,雖然在剛才的打斗中受了傷,但是當聽說打聽到了民植出逃的具體線路后,東哲還是決定自己親自出馬抓捕民植了,面對著確鑿的證據(jù),即便民植想狡辯也無劑于事了。東哲在聽到哲龍一直試圖證明自己的清白并最后卻被民植殺害的槍聲后怒不可遏地一拳把民植打倒在地之后憤然離開了。重案三組又一次地聚在一起開心地喝酒、吃飯,這一次包括太柱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開懷暢飲,準備一醉方休?粗媲暗乃膫人載歌載舞的樣子,太柱端起面前的酒杯開心地喝了起來,他的這一舉動讓一旁的店老板看得一清二楚,當聽到對方說自己這是來到這兒以來第一次開心地笑,太柱才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在這兒,與東哲他們在一起如此地令他開心,這在這一刻,媽媽和書妍希望他開心生活的愿望都實現(xiàn)了。在東哲眾人的鼓動下,太柱難得地加入了進來和大家一起慶祝這次的勝利。在送娜英回家的路上,娜這英問起太柱是否會離開時,太柱說他喜歡上這里了,不想離開了,臨別之際,太柱還主動邀請娜英一起去看他之前失約的那場電影,聽到這個消息的娜英開心地走了,一路上還不時地回頭看向了太柱。第二天,當大家在為東哲可能的升遷而開心時,卻意外地接到了上級將太柱調(diào)回首爾的調(diào)令,包括東哲在內(nèi)的每個人聽到這個消息都十分苦惱,太柱自己也感到十分意外,但是對于這個可能是他回家的最后一次機會,太柱也不想輕易地放棄,他陷入了兩難之地。故作輕松的東哲來給太柱送行,臨別之際,他十分鎮(zhèn)重地對太柱說出了那句謝謝;貞浧鸷蜄|哲他們相處的日子,不光是東哲他們的行為改變了不少,太柱也覺得自己開始改變了,就在即將離開的最后一刻,太柱聽從了張醫(yī)生的建議,在哪里過的開心哪里就是現(xiàn)實,想到此處,太柱冒著被處分的危險撕破了上級的調(diào)令,他的這一舉動讓在場的眾人都興奮不已。在臨上車的時候,東哲破天荒地讓娜英也一同出現(xiàn)場,這雖然一直都是娜英的愿望,但今天這么快的就實現(xiàn)了,還是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了。太柱又一次聽到了車里傳來的張醫(yī)生對自己進行搶救的聲音,但他卻關掉了音響,他要心無旁騖地感受這整個車廂里歡樂的氣氛。辦公室里沒有人,電話又一次地響起了,猶豫了片刻后太柱還是拿起了聽筒,聽到里面?zhèn)鱽淼馁t爽那得意的笑聲后,太柱也笑了,他明白賢爽最后的下場,而且是他直接了抓捕了他的,太柱終于可以一門心思地在去過他想要生活的了。(大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