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集
為了慶祝變態(tài)跟蹤狂案件的成功告破,刑警隊的同事們聚在一起吃飯,看到大家載歌載舞的樣子,太柱卻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回憶起那個令他恐懼但又會時常想起的畫面來。南植鼓足了勇氣向娜英告白,卻沒有注意到坐在娜英位置上的人已經(jīng)換成了容基,容基的嘲笑讓南植十分難堪。正在熟睡的太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驚醒了,他拿起聽筒看到了媽媽為了醫(yī)生勸說摘掉太柱的呼吸器,并限定了時間必須在2點前作出決定。就在這個時候,一樁綁架案件中,綁匪要求的最后時限也是在2點鐘,聽到這個巧合,太柱心里也是一驚。東哲被同事從家里直接叫到了現(xiàn)場,走時著急,他竟然錯穿了岳母的一只鞋,看到這番景象,太柱也非常無奈。嫌疑犯之一的廣錫的母親被叫到了現(xiàn)場,但是已經(jīng)殺紅了眼的嫌犯并沒有聽從家人的勸說,反而更加強硬、瘋狂地抵抗起來。當看到太柱廣錫母親聲淚俱下地呼喚著兒子時,太柱仿佛也看到了母親呼喚著自己的樣子,F(xiàn)場的電話怎么也打不出去,聯(lián)想起剛才嫌疑犯對于封鎖道路的情況已經(jīng)了如指掌,再看看表,距離2點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太柱果斷地砸斷了用于與外界聯(lián)系的通信電纜,這一招果然奏效,嫌疑犯沒有了消息來源只能不停地掀開窗簾來查看外面的情況。當嫌疑犯再次要求提供醫(yī)生和他們所需要的各種物資時,迫于無奈的東哲把娜英裝扮成護士進入了房間里,雖然太柱竭力反對,但在現(xiàn)在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的情況下也只能這樣了。就在東哲和太柱為了娜英的安全擔心不已的時候,荷槍實彈的特工隊趕來了,帶隊的金隊長和東哲相熟,他在布置好現(xiàn)場的警力后便準備開始強攻,對于他們這種不顧及人質(zhì)安全的行為,東哲非常反對并盡力勸阻,但是沒有任何的效果。在聽說娜英也在房間里時,金隊長臉上不懈的表情更加明顯了。他所謂給國民樹立所謂的正義力量不過是政治上的需求罷了,太柱根本不管這些,他直接跟金隊長爭辯起來,東哲反而被責怪沒有看管好手下的人,太柱關心的只是里面人員的安全。就在特工隊準備強攻的時候,娜英被劫匪拉到了窗口,看到這一情景的金隊長馬上警告對方不要傷害警察,當聽說娜英居然是警察喬裝后,那劫匪的憤怒之情更加嚴重了,聽到那家伙居然暴露了娜英的身份,太柱和東哲恨不得上前打上他一頓好出氣。看著現(xiàn)場異常的混亂,東哲和太柱想偷偷地溜進去卻被發(fā)現(xiàn)后,他們和娜英被綁在了一起,F(xiàn)場的一名劫匪因為中彈傷勢很嚴重,太柱出手救了他。在經(jīng)歷過許多勸說都沒有效果的情況下,有兩名劫匪因為忍受不了強大的壓力,選擇了自殺,當最后一個人用槍口指向太柱的時候,他想到了自己到2點就會被母親同意摘下呼吸器,即使如此還不如用自己的身體去擋下子彈,伴隨著一聲響亮的槍聲,太柱暈倒了過去。太柱蘇醒過來已經(jīng)是2點15分了,看著自己還完好地活著,可是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他卻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了,當聽到娜英說當時是東哲幫他擋了子彈后,他蹣跚地向外面走去,他看到容基在靠著墻邊痛哭流涕,再向他不遠處的警車看去,他看見沒有穿鞋的東哲躺在車里,他身上還蓋著一層白布。太柱找到東哲丈母娘的鞋給他套在腳上,對于東哲對自己的這份感情,太柱感動的說了許多的心里話,就在他快撐不下去的時候,東哲竟然坐了起來,當問起容基痛哭的原因時,卻被告知是中了催淚彈。一場虛驚之后的太柱總算是放下心來,不由得他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在路過一輛警車時,太柱聽到了聽筒里傳來了媽媽的聲音。當媽媽慚愧地對醫(yī)生說他剛才看到太柱笑了,她才明白太柱雖然很辛苦,但并沒有放棄,還在艱難地堅持著。聽到此處,太柱撲上前去,想聽到更多的媽媽的聲音,卻看見警車里的警察已經(jīng)拿起聽筒和總部通話。南植又一次約娜英,卻被先知已經(jīng)約了別人去看電影,又一次被拒絕的南植傷心欲絕,依舊招來了容基的嘲笑,太柱默默地注視著眼前發(fā)生的事情,他拉開抽屜看到里面公然躺著一張電影票。知道自己終歸不是這里的人,太柱毫不猶豫地拿走了電影票,答應了東哲一起出去喝酒的邀請。
第8集
再次聽住到父親韓充浩的名字是在一間發(fā)現(xiàn)了一具女尸的房間里,上次在衛(wèi)生間里被堵在里面的一男一女和充浩在一起的那個女人—高涉榮。東哲帶著人去家里抓捕充浩,末淑在責備哥哥又亂翻自己的化妝包時并沒有注意到站在家里的太柱他們,然而種種證據(jù)都指向了充浩。經(jīng)過仔細、徹底的搜查,東哲他們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卻把太柱家翻著一片狼藉,看到自己家被弄得亂七八糟樣子和母親強勉為其難的笑容后,太柱非常心疼,他想幫忙收拾被拒絕后只好悻悻地離開了。無助的太柱在和會所的會長交流后有了茅塞頓開的感覺,面對著東哲的質(zhì)問,太柱終于明白了他之所以會來到這里,是他自己有內(nèi)心深處有這樣的想法和期望導致的。在充浩家蹲守一個晚上后,太柱看到小太柱一個人孤單地蹲在墻角時的走上前與孩子交流,孩子一句無心的話太柱想到了充浩可能去的地方,他撇下了東哲自己駕車去了市里的一家文具店,在那里最終等到了冒著風險來給兒子買貼紙的充浩。充浩對太柱的勸說絲毫不予理睬,試圖逃跑,還是被躲在門外的娜英抓住了。雖然極不情愿,但太柱還是給充浩戴上了手銬。當太柱說出了他涉嫌殺害高榮淑后,充浩表現(xiàn)得非常驚訝。就在雙方爭執(zhí)不下的時候,吳社長的手下過來跟著充浩追了過來,看到太柱和他們打斗到一起,充浩趁機又一次地逃跑了,好在東哲他們及時趕到,太柱才幸免于對方的黑手。就在東哲他們?yōu)橐猿浜铺优艿氖虑橐换I莫展的時候,在充浩家蹲守的刑警刑警傳來了小太柱走失的消息,大家來到現(xiàn)場,看見了癱坐在地上的太柱媽媽,當家里的電話再次響起時,太柱腦海里回憶起他似乎知道了小太柱的下落,果然在一個火車站的座椅上,大家看到了獨自等候的小太柱,距離和孩子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多處設伏的東哲也沒有看到充浩的影子,就在大家準備離開的時候,小太柱朝著火車道的另一頭跑去,一直陪在他身邊的娜英跟著孩子跑了起來,太柱跟在娜英后面也跑了起來,兒時熟悉的畫面就是眼前這景象,無盡的火車道,奔跑的孩子,身穿白衣的女人和她那下垂的涂滿紅色指甲油的十指?粗矍暗娜齻人都跑遠了,太柱忽然暈倒在鐵軌上,但是他腦海里還是能回憶起那可怕的畫面,他勉強站立起來來到了他們之前調(diào)查出的一家充浩情人—趙老板娘名下的一座廢棄工廠,跟在小太柱的后面,太柱終于看清楚那真實的一幕,充浩滿臉是血地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眼前,然而這一幕也被小太柱看到了。被打傷的女人是趙老板娘,這時候娜英也出現(xiàn)在了身后,看到這一切并沒有他想像的那么糟糕后,太柱忙去追趕已經(jīng)逃離的充浩,雖然充浩一直在狡辯自己并沒有殺害淑榮,并且對于趙老板娘也只是對方襲擊自己后自己的本能抵抗罷了。這一次,太柱沒有再相信充浩在話。當聽到太柱用自己家人的幸福來勸說自己后,充浩對于太柱這種過分關心自己家人的做法非常反感,趁著太柱不注意,用手邊的一塊石頭把太柱打倒在地,雖然一再掙扎,但是太柱也沒能抓住充浩,就在他趕到火車道的時候,看見了充浩正在和一個貌似名錫的男人打斗在一起,不是對方對手的充浩想跑向太柱,但卻被那人用手槍從背后打死了,畫面一次次地在眼前重放,雖然太柱不想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但是充浩還是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