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箏第45集劇情介紹
鄭耀先韓冰患難之中漸生情愫 潘主任看出蛛絲馬跡栽贓陷害
宮庶被鎮(zhèn)壓了,留下了解不開的歷史謎團,他的第二項秘密任務到底是什么,鄭耀先百思不得其解。他拒絕了組織讓他隱姓埋名的安排,堅持繼續(xù)以周志乾的身份活著,以期用自己做釣餌,來引出臺灣那邊的大魚。如今,鄭耀先終于明白了自己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之前說怪話也不過是發(fā)泄一下罷了,說到底,偵查員就是他的宿命,是他活著的全部意義。
鄭耀先又回到了被下放的那個偏僻小鎮(zhèn)上,每天拖著傷殘的身軀打掃街道。這天,他正在掃街時,驚訝地發(fā)現(xiàn),韓冰也被發(fā)配到了小鎮(zhèn)上來掃街,他知道,這一定是陳國華安排的,不禁苦笑了。
韓冰告訴鄭耀先,自己的問題已經(jīng)被查清了,鄭耀先毫不意外地說出了徐東秀的名字,不但如此,他還知道是郭文志與徐東秀勾搭成奸,合伙陷害韓冰。得知徐東秀被開除公職,韓冰卻沒有雪上加霜再在他們身上踩上一腳,鄭耀先直夸韓冰心胸寬廣。韓冰卻覺得,人整人沒意思,如今的自己,只想平平安安地過日子。
經(jīng)過了這么多的風風雨雨,鄭耀先和韓冰都從心底里將對方當做了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的伴兒,他們在一起聊天也早就沒有了當初的劍拔弩張,剩下的只有相互牽掛,彼此呵護。
兩人坐在一起談論著彼此的現(xiàn)狀,鄭耀先忍不住想要去拉韓冰的手,卻又沒有那個勇氣,手伸到半道又縮了回去,韓冰倒是不扭捏,主動握住了他的手,這份熱度在這樣凄慘的境遇中,將兩人的心熨帖地十分舒服。
從此后,鄭耀先和韓冰一起掃街,一起聊天,一起吃飯,生活倒也沒有那般無聊了。這天中午,鄭耀先正在韓冰家吃飯,街道辦的潘主任在外面叫門,鄭耀先擔心被她看到說不清楚,便翻窗出去,躲在了墻根下,韓冰情急間將他的飯碗連筷子扔出了窗外,一根菜葉掉在了鄭耀先肩頭,他也沒有注意。
韓冰慌忙巡視了一番,見房中沒有異樣,這才打開了門。正在外面往里面偷看的潘主任一頭撞了進來,作為女人,她敏銳地嗅到了一絲奸情的味道,于是匆匆給韓冰下達了清掃舞臺,迎候市里的學生來演出的任務便一路小跑離開了。
本來什么事沒有,結(jié)果搞得像是偷情被抓奸一樣,韓冰不禁好笑,鄭耀先卻突然大叫不好,他猜到潘主任一定是懷疑了韓冰和自己的關(guān)系,趕去自己的住處查看自己了,他不敢耽誤,連忙起身跛著腳往回跑。
鄭耀先剛剛氣喘吁吁地從后門跑回家,潘主任就敲響了前門,鄭耀先打開門后小心地應付潘主任,潘主任先是數(shù)落了他一番,接著便在他肩頭發(fā)現(xiàn)了一根菜葉,想起剛剛韓冰做的就是菜葉湯,潘主任突然恍然大悟,她匆匆囑咐鄭耀先去清掃舞臺,便又轉(zhuǎn)頭去了韓冰家里。
推開韓冰的房門后,潘主任挑起她碗中的一根菜葉自己辨認了一下,確定就是鄭耀先肩頭的菜葉,便直接推開了窗戶?吹綁Ω卤蝗映龅哪峭腼,潘主任什么都明白了,當即坐下來指桑罵槐地教訓了韓冰一番。
晚上,韓冰去鄭耀先的住處的時候,被潘主任帶著三個人跟蹤了,鄭耀先讓她從后門離開,自己則和他們周旋。這兩人都是搞情報工作的老手,對付幾個普通人自然不在話下,潘主任四處搜了一圈,什么都沒見到,只好留下一個人看守鄭耀先,氣咻咻地走了。
第二天,市里的學生們給鎮(zhèn)上的居民帶來了歌劇“纖夫”,大家在下面看得津津有味。表演結(jié)束后,韓冰本想離開,卻被潘主任帶人將她和鄭耀先一起帶到了臺上批斗。當著臺下的那么多的觀眾,潘主任一口咬定鄭耀先和韓冰亂搞男女關(guān)系,并且越說越離譜,非要他們交代勾搭成奸的細節(jié)。韓冰被臊得無地自容,百口莫辯,鄭耀先見潘主任越說越不像話,不想臺下剛剛表演的學生們受荼毒,便提議讓孩子們先離開,潘主任趁機抓住了小辮子,給他們坐實了通奸的罪名。
這時,鄭耀先驚訝地發(fā)現(xiàn),一個臉上涂了油彩的女學生,竟然是周喬,他失神地喃喃叫出了女兒的名字,周圍的人頓時將眼光投向了周喬,周喬又羞又氣,轉(zhuǎn)身跑開了。最后,韓冰被脖子上掛了破鞋,和鄭耀先一起游街。
高君寶每天早出晚歸偷偷給人修鞋,此時,他就在臺下,眼看著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他不知道該怎么勸周喬,一時呆在了原地,沒了主意。這時,剛剛找高君寶修鞋,被他暗示要掏錢的那個人叫了警察來抓他,高君寶指著自己旁邊為人民服務的牌子為自己辯解了一番,不肯承認自己是投機倒把,并反告了那人一狀,氣得他吹胡子瞪眼,無計可施。
風箏第46集劇情介紹
韓冰打結(jié)婚報告被無視 袁農(nóng)懷愧疚替前妻平反
游街過后,韓冰羞憤不已,覺得沒臉見人了,鬧著要去跳江自殺,鄭耀先好說歹說,好不容易才勸住了她。自打參加革命,韓冰哪里受過這等委屈,她難過地大哭了一場,鄭耀先再三勸慰,韓冰這才止住了哭聲。
晚上,鄭耀先偷偷溜去給韓冰送姜湯,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有人在門外偷聽,他心頭火起,便毫不留情地將那個偷聽的人扒了個精光,將他的衣服捆成一捆,掛在了潘主任家的房門上。這才是鬼子六的應有作風,韓冰聞言哭笑不得,她知道潘主任是軍婚,不禁擔心那個男人被判擾亂軍婚,那他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于是便勸鄭耀先將衣服從潘主任家房門上拿下來,鄭耀先拗不過她,只好照做。
韓冰左思右想,覺得這樣偷偷摸摸下去不是個辦法,就打算打報告正式和鄭耀先結(jié)婚,鄭耀先卻勸她認清自己頂風臭三十里的右派身份,不要自取其辱。韓冰雖然聰明要強,再任何事上都不輸給男人,但她什么苦都能吃,就是受不了這等侮辱,發(fā)誓如果不能光明正大地交往,自己寧可去死。
鄭耀先見勸不了她,只好和她一起去向潘主任提交結(jié)婚報告,到了街道辦外面,鄭耀先還想勸韓冰改主意,韓冰卻掙脫他的手,昂首挺胸進了街道辦。結(jié)果,潘主任看到韓冰的結(jié)婚報告,根本就不理睬她這事,反倒顧左右而言它地讓她去幫著人打掃衛(wèi)生,韓冰氣得抓起自己的結(jié)婚報告,轉(zhuǎn)身離開了。
鄭耀先早知道這事沒這么順利,苦口婆心地勸說了韓冰一番,讓她想開一點,韓冰很不甘心,卻無可奈何,誰讓他們現(xiàn)在是“地富反壞右”的五類分子呢?
此時,韓冰不由得想起了1946年的春天,鄭耀先在延安的舞會上和自己共舞的時候說過的那句話:真心相愛的情侶未必能走到最后,而刻骨銘心的仇家,卻總能在相逢不如偶遇的巧合中,抬頭不見低頭見,他們兩人如今還真就應了這句話。
日子在困苦和煎熬中悄悄地溜走了,鄭耀先和韓冰盡管未曾結(jié)成婚,但這倒也未曾影響二人的相依相伴,塵世間的種種不幸都沒有滅絕他們哪怕為數(shù)不多的歡樂,未來怎么樣,誰都不愿意去想,只要活著,在一起平平安安,就是他們最大的幸福。
這天,韓冰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扛著掃帚往回走時,突然發(fā)現(xiàn)袁農(nóng)坐在家門前等她,她本不想見袁農(nóng),但人家找上門來,她也只好將他帶進了家。
袁農(nóng)見到韓冰生活的窘迫后,心中很不是滋味。其實,他一直都覺得愧對韓冰,因此當他知道國家有了為右派摘帽的政策后,千方百計給韓冰爭取了一個名額,他將申請書拿給韓冰看,并將當初她交代自己好好保存的緞面筆記本交給了她,作為對韓冰的一種尊重,袁農(nóng)并沒有打開了看過。
韓冰當天就和袁農(nóng)離開了香橙鎮(zhèn),韓冰想找個借口去和鄭耀先告別,卻被袁農(nóng)阻止了。回去的路上,袁農(nóng)忍不住又說起了鄭耀先,并無意間提起1947年的時候,鄭耀先曾經(jīng)以死投的方式給自己傳遞過地下黨即將遭逮捕的情報,但他一口咬定,這是鄭耀先為了獲取自己的信任,故意設(shè)計接近自己,韓冰聞言不禁深思。
回到山城后,韓冰去原單位辦理手續(xù),馬小五見到她后十分激動,寒暄了一番,詢問她以后有什么打算,韓冰斬釘截鐵地告訴他,自己還要繼續(xù)調(diào)查周志乾。馬小五聞言心中一片冰涼,鄭耀先和韓冰如今的狀況他也有所耳聞,見韓冰剛剛跳出火坑就翻臉不認人,馬小五很為自己的師父感到不值。他抽了個時間找到了香橙鎮(zhèn)看望鄭耀先,想勸說他忘掉韓冰,可韓冰的身影如今已經(jīng)刻在了鄭耀先心里,他常常發(fā)呆,覺得韓冰還在自己身邊,因此根本聽不進馬小五的勸,反倒大罵了他一番。
韓冰的問題終于被平反了,但是由于公安系統(tǒng)的特殊性,被摘了帽子的韓冰并沒有回到原來的工作崗位,而是被安排在了后勤工作。當天晚上,袁農(nóng)喝了酒,到韓冰暫時棲身的招待所找她,當面提出了復婚,但他萬萬沒想到,本以為水到渠成的事卻被韓冰拒絕了,韓冰將自己寫給香橙鎮(zhèn)街道辦的那封結(jié)婚報告給袁農(nóng)看,袁農(nóng)見后大怒,借著酒勁當場將這份報告撕了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