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東子不見了,考克箱也不見了。身無分文的祥子餓了兩天后,只好一唱解煩憂,他的家鄉(xiāng)口音唱詞吸引了另外一個人——狗子。狗子是祥子的同鄉(xiāng),兩人同一個村。狗子將祥子帶到西餐廳吃飯,因祥子從小對藝術(shù)具有的天賦,最終西餐廳的老板免去他們的餐費,鬧出了許多大笑話。狗子將祥子帶到自己租住的地方,一尺布簾將自己和女友芳芳與祥子分開。
所有的夢想,在現(xiàn)實面前,就是無力的喘息。祥子不忍打擾狗子和芳芳親昵,偷偷跑到門口,靠墻而睡,結(jié)果差點絆倒提著箱子回來的東子。祥子看到了自己的考克箱,將東子一頓暴揍,結(jié)果兩人不打不相識,誤會解除,成了好友。
暫時安頓在民居的出租房里,祥子決定再去找電視臺找徐子墨老師,他想唱歌,他想得到名師的指點,而徐子墨就是他冥冥之中上帝給他安排的老師。祥子的話,在民居里引起一陣哄笑,包租婆嘲笑他癡人說夢,徐子墨是電視臺的紅牌主持人,能有祥子這樣的鄉(xiāng)下朋友?
也許民居里的租戶都是烏鴉嘴,祥子真的沒見到徐子墨,一來他只有個電話號碼,人家保安根本就不讓進,二來,他就是看到徐子墨,徐子墨忙得也沒看到他。幾次失敗下來,狗子他們讓他還是先解決溫飽再說,畢竟,填飽肚子才是最現(xiàn)實的事情。
包租婆介紹祥子去送水,雖然工作看起來簡單,但做起來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美,祥子遇到了一個以假亂真的保姆。這保姆跟小區(qū)凈水器的廠家有聯(lián)系,偷偷從凈水器灌水當大桶水用,從中賺差價,祥子氣不過,打電話到電視臺愛心欄目組,新聞記者胡桃趕到現(xiàn)場,在進行采訪調(diào)解時發(fā)現(xiàn)祥子是她曾經(jīng)在電視臺門口碰到的來自農(nóng)村的,尋找徐子墨的祥子,他們彼此有更近的了解,祥子給人揭了老底。揭人老底可不是鬧著玩的,那保姆一個投訴電話告到祥子所在的送水站,祥子被開除了。
送水站的工作沒了,祥子只好繼續(xù)找工作,找到快遞公司,人家一聽祥子的外地口音,連連擺手,因為他們斷定祥子肯定不熟悉上海的街道。祥子用了10天的時間,騎著自行車將上海轉(zhuǎn)了個遍,快速公司經(jīng)理看著證明祥子到過的各個證明,欽佩的接受了祥子。
祥子送快遞,并不僅僅是為了找個能養(yǎng)活自己的工作,他的目的是去電視臺找徐子墨。祥子以快遞員的身份終于有資格進入電視臺了,但是徐子墨說并不認識什么快遞員,拒絕見祥子。
通向成功的捷徑,被徐子墨的一句話,徹底堵死了,祥子決定,不再將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他要憑自己的努力,在上海站穩(wěn)腳跟,在上海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
夢想還遙遙無期,祥子就遇到了企圖自殺的單玉兒,將單玉兒帶回了家。單玉兒被愛人拋棄,肚子里還有未出生的孩子,生活一團糟糕,甚至出去溜達的時候,順手偷了人家的手機送給祥子。
單玉兒在KTV當點歌小姐撿到了的這手機,就是徐子墨的愛人余詩燕的。芳芳在余詩燕家做保姆,自然認得手機上的標志,祥子誤會單玉兒是偷來的,訓斥單玉兒,并找了個理由,將手機還給余詩燕,余詩燕對祥子這個名字有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