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集
符碌干的是青樓買賣,所以薛家強突然跑來代表他,與開外圍賭球的阿火談合作,阿火一時還反應不過來。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阿火又與薛家強有過節(jié),自然要謹慎小心。不過,薛家強極有誠意,再加上外圍畢竟攤子小,有了平臺支持,賭球的能去賭兩手,賭客也能來賭賭球,對雙方都有利。誰都不會跟錢過不去,阿火答應入伙。薛家強一力促成此事,符碌和阿火都把他當成了自己人,不再提防。但也因此惹上麻煩,罪案調查科找到了足療店,把藍楠和店員嚇了一跳。來人聲稱懷疑薛家強與一宗黑社會罪案有關,要帶走協(xié)助調查。警方掌握的證據(jù),只不過是些在符碌地盤進進出出的照片。薛家強見得多了,根本不放在心上。審訊室里,他是一問三不知,進出那幢大樓只是去取快遞,還拿得出單據(jù),警察也沒話說。薛家強平安無事從警局出來,監(jiān)獄里的韋爺卻出了事。韋爺被另一名犯人刺傷,送進醫(yī)院搶救。龐浩洋認定是符碌所為,恨不能馬上組織人手為韋爺報仇。作為旁觀者,卓凱冷靜得多。現(xiàn)在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是符碌在幕后指使,說不定指使人就是想激怒龐浩洋,挑起與符碌的戰(zhàn)爭,好坐收漁利。卓凱讓龐浩洋保護好韋爺,以防再有人下手。他則來到安全情報機構,請韋作榮幫忙。韋作榮做的就是情報一行,對卓凱助選龐浩洋以及韋杰遇刺都了如指掌。卓凱求的就是韋作榮去看看父親,寬慰老人家的思子之心。韋作榮想不明白,卓凱這位前警察為什么心甘情愿的去幫一個死對頭。他當然也不理解白中有黑,黑中也會有白的道理。韋杰有情有義,又有心向正道發(fā)展,這才是卓凱要幫他的理由。醫(yī)院特殊病房里,龐浩洋陪著剛縫合好傷口的韋杰說話。病房門打開,韋作榮走了進來。一聽到韋作榮報上名號,龐浩洋馬上識趣的離開,把時間留給這對十多年沒見過面的父子。能見到兒子,韋杰激動萬分,哪還會介意韋作榮冷冰冰的態(tài)度。隨口聊了兩句,韋作榮就出了病房。轉身到另一間特殊病房,里面關著襲擊韋杰的犯人陳福樹。幾句例行的詢問之后,韋作榮俯低身子,告訴陳福樹尾款已到賬。找人襲擊韋杰的人,正是他的兒子。韋作榮為達目的,已不擇手段。金波羅賭場現(xiàn)在是多事之秋。剛找出內鬼,阻止了客人流失。那邊的金叵羅又推出性感女優(yōu)荷官,還搞外圍賭球,又吸走了一批客戶。照這個趨勢下去,只怕輸定了。助手阿景覺得還是要用非常手段,才能解決此事。在卓凱的力勸下,龐浩洋決定按兵不動。阿景不服氣,背著老大私自行事,堵在阿兜回家的路上。阿景聲色俱厲,給阿兜兩條路,要么留下手腳,要么馬上還清欠債。為了區(qū)區(qū)二十萬,哪需要阿景親自出馬,阿兜明白必定另有目的。果不其然,阿景要阿兜繼續(xù)留在符碌的賭場,伺機從服務器中竊取資料。阿兜轉頭就把這事向聯(lián)系人薛家強匯報。事也湊巧,章紀孜那里也傳來消息,刑事情報科已經(jīng)與卓凱達成協(xié)議,一起對付符碌。從工作的角度來講,阿兜認為幫助阿景就是在間接幫助章督察。而且除掉符碌后,說不定還能借機重回金波羅,繼續(xù)暗中調查龐浩洋。對她這份工作熱情,薛家強還真有些自愧不如。過了幾天,九指強的麻將館開張,社團里的兄弟少不了去道賀。符碌和龐浩洋一見面就火藥味十足,如果不是九指強打圓場,恐怕要血濺當場。到了麻將桌上,陪符碌到場應酬的阿兜卻給龐浩洋打手勢,害得符碌慘輸,悻悻而歸。龐浩洋心底一樂,安插在金叵羅的眼線,果然沒選錯人。到了晚上,龐浩洋才聽說阿景要利用阿兜破壞符碌的服務器,不禁大怒。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阿兜出事?蓵r間來不及了,阿兜已從外賣手里拿到了阿景送來的電腦設備。她把電腦連接上服務器,本以為只是下載資料。哪想到電腦里的程序會導致服務器過載,機房里燃起大火,阿兜被困在角落進退不得。
第12集
龐浩洋沖進火場,冒著生命危險救出昏迷的阿兜,又在救護車趕到前悄然離開。雖然當時被煙霧熏得迷迷糊糊,但阿兜還認得出救命恩人的模樣。一出院,就約龐浩洋出來,表達感謝之情。龐浩洋是不想因為自己的事,犧牲無辜人的生命。不過毀了符碌的服務器也算大功一件,阿兜的欠債一筆勾銷。二人嘴上說的都是公事,心里實際互生愛意,只差點破那層窗戶紙。在薛家強面前,阿兜與龐浩洋之間就變成了美人計。叮囑過阿兜以后不要再被人利用之后,薛家強趕到符碌老巢。符碌正為服務器被毀大發(fā)雷霆,一邊請薛家強找人恢復數(shù)據(jù),一邊叫上人馬去找龐浩洋算賬。薛家強拿著服務器硬盤跳上車,躲在后備廂里的卓凱偷梁換柱,取走所有數(shù)據(jù),交到了章紀孜手上。從修復的數(shù)據(jù)里,章紀孜發(fā)現(xiàn)符碌不僅從事非法網(wǎng)站賭博,還涉及一個龐氏騙局。掌握確鑿證據(jù)后,章紀孜下令實施抓捕。而這會,符碼已帶著人馬來找龐浩洋。龐浩洋也不示弱,他早與卓凱有言在先,如果符碌先動手,就會以同樣方式回擊,所以算不上違背韋爺?shù)囊庠。雙方械斗,打得不可開交。身體瘦弱的符碌哪是龐浩洋的對手,被打得跪地求饒。但符碌心有不甘,趁龐浩洋打電話請廉爺主持公道時,掏出匕首刺了過去。龐浩洋眼疾手快,奪下匕首就要往符碌后心捅去,被卓凱一把攔住。幸虧卓凱這一攔,龐浩洋才沒在趕來的刑事情報科面前犯下傷人罪。章紀孜以詐騙及非法經(jīng)營罪逮捕符碌,符碌的賭場也被徹底搜查,相關人員全部帶回警局錄口供。但最重要的證據(jù)贓款卻未能找到,沒人知道符碌把錢款藏在了什么地方。符碌當然不可能交代錢在哪,沒有贓款,罪名就無法成立。非常事件只能使用非常手段,章紀孜警告符碌,警方會放出消息他利用龐氏騙局私吞應上交給社團的錢款。如此一來,就算逃脫法律制裁,符碌也會受到社團家法處治,只怕比坐牢更慘。符碌被逼無奈,只得交代空殼賬戶及密碼。奇怪的事發(fā)生了,賬戶里一分錢都沒有,巨款早已被人轉走。同樣的事也發(fā)生在龐浩洋的空殼賬戶,幸好有自動防范系統(tǒng)凍結賬戶,才保住了大部分金額。知道兩個賬戶,又有能力入侵,卓凱首先想到了一個人,覃歡喜。卓凱和鄭淑梅找到覃歡喜時,他正與九指強慶祝獲得一筆巨款。桌旁有龐浩洋的人圍著,覃歡喜仍面不改色,也不否認與九指強合作?汕≡诖藭r,安全情報機構的徐天堂接到線報,帶人趕了過來。身為警察,徐天堂不會允許卓凱和鄭淑梅干涉覃歡喜自由離開的權力。到了晚上,徐天堂回到公寓,就看到房間被鄭淑梅隔成兩半,從此井水不犯河水。一個要秉公辦事,一個想導人向善,一對好朋友為此形同陌路。一直在暗中幫助覃歡喜的人正是韋作榮,也是他提出合作,還撤銷了通緝令,覃歡喜才能回到香港。覃歡喜按照他的要求把空殼賬戶賣給崇聯(lián)兩大巨頭,從中挑撥,目的就是扶持九指強上位,成為安全情報機構的傀儡。如今覃歡喜事成,韋作榮便拿出約定的酬勞,國際刑警調查永恒幫的資料。覃歡喜懷疑,永恒幫的成立與長興社背后的魏家有千絲萬縷的關系。這一句話,引起了韋作榮的警惕。章紀孜將覃歡喜幕后支持九指強上位的情報,在總部高層會議上做了匯報,當即受到罪案調查科呂合星督察的質疑。但助理處長更擔心的是安全情報機構頻頻插手干涉,再這樣下去,功勞就全被他們搶走了。罪案調查科奉命逮捕覃歡喜,就以前的事進行調查。覃歡喜有恃無恐,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歐洲小國的公民弗拉哈,并非覃歡喜,警方拿他根本沒有辦法。而五天后就是選坐館人的日子,劉力主動退出,把賺的錢都歸到了九指強的名下。加上覃歡喜從符碌那偷來的錢,九指強可以說勝券在握。龐浩洋要想坐上坐館的位置,只有揭穿覃歡喜的把戲,讓警方依法沒收贓款。就在鄭淑梅全力以付,準備助師傅卓凱調查覃歡喜時,突然收到一份包裹。包裹內有個U盤,里面是殉職臥底探員張玉瑄的臥底日記,詳細記錄了她2009年與高級警司陳麗群見面細節(jié)。陳麗群要求她秘密調查涉嫌與黑社會進行非法交易的變節(jié)黑警,即在刑事情報科竊聽組任職的徐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