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集
賀蘭茗玉這一劫,反而暴露了蕭成睿對賀蘭茗玉的感情只是假象,在功業(yè)和利益面前,蕭成睿還是舍棄了她而選擇江山社稷,做不到既愛江山又愛美人。既然緊要關頭他能舍棄自己口口聲聲的愛妃,那他就什么事情都能做出來,蕭承軒覺得蕭承睿一定和沐王妃的死脫不了關系,蕭承煦警告他沒有證據(jù),不能僅憑臆想斷定一個人的罪。蕭承泰派人送走素秋,結(jié)果路上素秋跳入了水中跑了。蕭承泰生氣不已,此時素秋用盡最后的力氣跑去了蕭承煦府上。素秋把真相告訴了蕭承煦和蕭承軒,是蕭成睿害死了沐王妃,還奪走了原本屬于蕭承煦的王位。原本還抱有幻想的蕭承煦聽到真相徹底心寒,為什么偏偏是蕭承睿!蕭承睿親口說過,沐王妃的死與他無關,登上王位也并非他所愿,可蕭承煦卻傻傻的信了。蕭承煦親手掰斷了蕭承睿送給自己的弓,看著它燒毀,徹底對蕭承睿不再抱有任何幻想?吹劫R蘭茗玉平安回來,賀蘭蕓琪總算放心了,凌蓁兒更是抱著她哭了好久。凌蓁兒埋怨蕭承睿竟然能在生死存亡的關頭拋棄賀蘭茗玉,賀蘭茗玉雖然說著不怪他,但還是有些傷心了,他們之間終究還是隔著心,這個世上能和她生死相依的只有蕭承煦,可她卻又不得不負他,真是天意弄人。目前,司徒成已經(jīng)成為籠中困獸,蕭承煦想讓司徒成自動歸降,部下南褚和司徒成母族沾親帶故卻忠心耿耿,蕭承煦要他去勸降司徒成。不久后,司徒成的人便送來了降書,還獻上了據(jù)說是可以號令天下的傳國玉璽,此物珍貴遭多方覬覦,今日交給蕭承煦才是萬全之策。正巧蕭啟翰看見西齊使臣從帳中離開,他感到有些奇怪,蕭承煦告訴他說西齊的確歸降了,蕭承軒急忙打斷他的話擋在了那玉璽前面,好像生怕被他看到什么東西。蕭啟翰因此心中起疑。面對傳國玉璽蕭承軒和蕭承煦不得不心動,這在天下人心中就是天命的象征。蕭承軒要回到京城搬出玉璽來一個翻天覆地,蕭承煦卻認為僅憑玉璽是沒辦法扳倒蕭承睿的,蕭承軒說他們手上有三營的兵力,這是他們報仇雪恨的大好時機,難道真的要錯過嗎!蕭承煦看著這傳國玉璽,決定順應天命,大干一場,為死去的沐王妃報仇雪恨!蕭啟翰收買了西齊使者的一個下人,得知司徒成讓他獻上了一個寶物,蕭啟翰大驚失色,究竟是什么寶物讓蕭承煦如此遮掩?蕭啟翰連夜趕回京城要告訴父親蕭承睿,蕭成煦和蕭承軒恐怕是要有二心了。京城里已經(jīng)收到了蕭承煦降服西齊一事,賀蘭茗玉很為他開心。蕭啟翰匆匆回京,卻沒敢當著蕭承禮的面說出這件事情,只能在蕭承禮退下后告訴蕭承睿,蕭承煦只怕是要反了!蕭啟翰猜測到,司徒成所獻之寶應該就是傳國玉璽,希望蕭承睿早作安排以防萬一。蕭啟翰遇見了凌蓁兒很開心,凌蓁兒一張口就跟他打聽蕭承煦,蕭啟翰生氣不已,還勸她不要再癡心妄想,因為蕭承煦馬上就要倒大霉了!凌蓁兒頓時慌了,可蕭啟翰卻又不肯告訴她真相,只能回去告訴賀蘭茗玉,賀蘭茗玉推測,事情還沒有發(fā)展到無法收拾的局面,所以不能自亂陣腳。這幾天,賀蘭蕓琪看到蕭成睿情緒低落,就關切的問他出了什么事,蕭承睿嘆了口氣說,他的苦心怕是都白費了。賀蘭茗玉來給蕭承睿送點心,發(fā)現(xiàn)他正在看地圖,但是卻遮掩不住心慌意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蕭承睿如此忌憚?凌蓁兒決定去找蕭啟翰打聽一下,他一定知道內(nèi)情。凌蓁兒約蕭啟翰出來吃飯,不斷地找借口跟他喝酒,蕭啟翰很快就醉了,凌蓁兒便開始套話。而馬上就要班師回城的蕭成煦叮囑蕭承軒一定要小心從事,不能露出任何蛛絲馬跡。
第20集
凌蓁兒灌醉了蕭啟翰,從他嘴里套出了傳國玉璽的秘密,只是還沒問清內(nèi)情他就醉倒了。凌蓁兒把打探到的消息回稟給賀蘭茗玉,賀蘭茗玉把一系列事情聯(lián)系起來一想,頓時明白了一切,她不由得著急萬分,要凌蓁兒想辦法出宮送信給蕭承煦。這件事情太過重大,賀蘭茗玉沒有讓凌蓁兒知道,只是叫她去傳信,要是他聽不懂最好,若是聽得懂,可一定要冷靜行事。軍營里,蕭承煦正要讓凌蓁兒幫自己給賀蘭茗玉帶回信,恰巧蕭啟翰來了,凌蓁兒連忙戴上斗篷把整個人都罩了起來,蕭承煦假說是蘇玉盈差來的人,把信遞給她后便叫人送走了凌蓁兒?吹搅耸挸伸愕幕匦,賀蘭茗玉只希望蕭承煦能明白一切,取消計劃。蕭承睿要在郊外迎接蕭成煦兄弟二人凱旋,他早已做好了準備,以酒杯擲地為號,拿下蕭成煦。蕭承睿賜酒給蕭承軒、蕭啟翰,最后一杯則是蕭承煦的。蕭承煦毫不猶豫地飲了下去,蕭承睿問他還有沒有事情稟告,蕭成煦并沒有立即回答,空氣在這一時間緊張的似乎凝結(jié)起來,就當蕭承睿決定摔酒杯時,蕭承煦突然跪地說有事要稟告,并拿出了那件寶物,失蹤許久的歷代傳國玉璽。他說自己已經(jīng)仔細檢查過了,確實是傳說中的傳國玉璽。蕭承煦稱自己刻意隱瞞了全軍上下,因為害怕出現(xiàn)差錯,蕭承睿這才放心,連忙夸他心思縝密,蕭承煦假意表示衷心,說要協(xié)助蕭成睿完成大業(yè)。蕭成睿臉色頓時輕松下來了。拿到傳國玉璽的蕭承睿躊躇滿志宣布登基稱帝,建國號為大晟,改元顯德,蕭承煦不但被嘉獎,還被賜了慶功宴但是蕭承煦卻跑出來見賀蘭茗玉感謝她救了自己,蕭承煦和蕭承軒收到賀蘭茗玉的信后便明白,無論他們怎么籌劃都是不可能成功的,他們只能先保全自身。賀蘭茗玉依舊后怕不已,就差一點,蕭承煦便萬劫不復了。蕭承煦讓賀蘭茗玉放心,他會在蕭承睿身邊等待時機。賀蘭茗玉關心蕭承煦,擔憂也是真的,但為了他們的安全,為了庸臨上上下下的百姓,他們都不得不藏起來自己的內(nèi)心,以大局為重。蕭承睿登基要封妃,惠妃自知夠不上皇后之位,但她如今有兩位親王傍身,娘家也不輸給庸臨,排名一定會在茗玉前面的,這次蕭承煦和蕭啟翰受賞,惠妃心中很是得意。蕭承睿決定一切從簡,只立一后四妃,皇后之位自然是賀蘭云琪的,只是不得不委屈一下賀蘭茗玉,畢竟后妃地位尊卑不能只看是否受寵,背后的勢力也一樣重要,惠妃和兩位親王結(jié)了親又出身七州茂州,所以封為淑妃,賀蘭茗玉年紀小封為賢妃,居四妃之末。蕭承睿擔心賀蘭茗玉會不愿意,可賀蘭蕓琪卻知道賀蘭茗玉根本不在乎這些虛名。貴妃之位應該留給有皇子的妃子,可蕭啟翰生母不識大體,只封了個蘭昭儀,貴妃之位也只能暫時空下了。賀蘭茗玉沒有理這些后宮瑣事,正在忙著繡蕭承煦的香囊,蕭承睿偏偏這時來了,見狀就想要過來,賀蘭茗玉借口這個粗糙,要練過手后精心再為他繡一個好的。蕭承睿要在賀蘭茗玉宮里休息,賀蘭茗玉找了不少借口推脫,惹的蕭承睿十分不悅地離開了。蕭啟翰生母被封昭儀十分氣惱,她向兒子倒苦水,并發(fā)狠的要當皇太后,蕭啟翰聽了有些無語,叫她以后別再這么說了。說起蕭承煦,蕭啟翰突然想到了凌蓁兒的手鐲和那晚營帳中女子的手鐲一模一樣。蕭啟翰急忙去找凌蓁兒質(zhì)問他們在搞什么陰謀,凌蓁兒不肯承認,這些話卻被路過的惠妃聽到了。于是,惠妃刻意在蕭承睿面前說起這件事情,說凌蓁兒和蕭承煦拉拉扯扯還出宮私會,而蕭成睿感興趣的是她和蕭成煦私會的時間正是迎接蕭成煦兄弟回京的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