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集
聶小青踏上去美國的輪船之時,張海生接到了聶小青寫來的信,信中聶小青表達了對張海生的喜愛之情,張海生手里握著信,想起了與聶小青所經(jīng)歷的點點滴滴,他的心里也非常糾結(jié),馬文堯知道大哥的心思,勸他不要猶豫,應(yīng)該勇敢地去追求真愛,否則將來會讓自己后悔。張海生在馬文堯的鼓動下跑到了太古碼頭,可是船早已經(jīng)開了,二人就這樣擦肩而過。夜晚,張海生一個人在街邊喝著悶酒,晴子看到后過來安慰他,告訴他最好離聶小青遠(yuǎn)一點,她是一個搗亂分子,而且與共產(chǎn)黨有瓜葛,張海生稱一切都不重要了,因為她已經(jīng)離開了天津,或許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她了。晴子一行人來到火車站接范思陽,范思陽對晴子的熱情似乎有些冷淡,他并沒有參加晴子預(yù)定的接風(fēng)宴,而是上了警局來接他的車直接回了警察局,讓晴子不免有些尷尬。范思陽剛回警察,就把新官上任的三把火撒到了兩個有污點的警察身上,讓一眾手下不得不夾起尾巴做人,唯恐局長下一步搞到自己頭上。晴子打電話請范思陽吃飯,卻被他婉言謝絕,還搬出橫山信做擋箭牌,讓晴子看護好那批軍火,晴子指責(zé)他都是借口,生氣地撂下了電話。計丹陽開始關(guān)心起范思陽的身份,徐忠冕調(diào)查后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破綻,他們決定下一步找機會試探一下范思陽,看看到底是什么來路。張海生陪同賀小曼一起去買書,賀小曼稱這是自己為了備課準(zhǔn)備的,然后說出了一番救國救民的理論,張海生不由想起了剛來天津時聶小青的那番演講,可一切已經(jīng)物是人非了。馬文堯在路上遇到了馮禿子,準(zhǔn)備帶他回賭場,因為他欠了高利貸沒還,馮禿子假意答應(yīng),趁著馬文堯等人不備逃之夭夭,隨后,他被趙小飛帶到了張格格面前,張格格拿出一些大洋,讓馮禿子去打聽一下那批軍火的動向,有情況及時向自己匯報。韓志杰突然接到聶小青的電話,她并未隨船去美國,而是在煙臺就下了船,然后返回了天津,韓志杰責(zé)怪她過于任性,這樣不好向她舅舅交代,聶小青稱自己先住一段時間的宿舍,再尋找機會向舅舅解釋。聶小青回到宿舍后,得知有一個教書先生也住在這里,聽說她講課也非常好,聶小青便想去學(xué)習(xí)一下。來到課堂上,聶小青才知道,原來這個先生就是賀小曼,她的一番救國救民的講課讓聶小青聽得也是熱血沸騰,課后二人在一起親密地交流著,都覺得自己是做了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晴子給張海生下達了一個重要的任務(wù),那就是拿到在意租界一筆貨物的提貨單,這批貨物的主人在東南亞遭到槍殺,也就成了無主之物,誰拿到提貨單誰就是這批貨物的主人,它價值八十萬大洋,而最初提供貨物信息的正是計丹陽,他想利用這批貨物來將池水?dāng)嚋啞,F(xiàn)在這個提貨單就在湯永齡的永安銀行的保險柜內(nèi),聽說張海生要去搶銀行,馬文堯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一般,但隨后又表示,如果他認(rèn)定了要去做這件事情,那么自己跟二哥也會無條件支持他的。
第20集
賀小曼知道張海生喜歡聶小青,便想給他一個驚喜,次日,她來到碼頭找到正在干活的張海生,要帶他去聽課,因為這個先生講得特別好,張海生有些納悶,賀小曼不會平白無故地叫自己來聽課,到了課堂上,看到聶小青慷慨激昂地講著國家興亡匹夫有責(zé),張海生頓時明白了小曼的用意。課后,賀小曼一邊挽著張海生,一邊拉著聶小青,三人一起散步,聶小青裝作與張海生并不熟悉,用言語敲打著他,賀小曼則做起了和事佬。這時,計丹陽叫走了賀小曼,張海生和聶小青才放下冷臉聊了起來,張海生告訴小青,她通知自己時已經(jīng)晚了,他到達碼頭時船已經(jīng)開了,還說自己看到了那封信,想要說出自己也喜歡她,但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口。計丹陽提醒賀小曼,自己是奉著她父親的命令來的,讓她不要跟工人們攪在一起,但賀小曼卻稱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讓計丹陽以后別總跟著自己。賀小曼回來后剛好撞見張海生想要表白,聶小青猜出張海生想要說什么,害羞地拉著賀小曼走掉了。沿河賭場來了一個賭術(shù)高手,所有荷官都不是他的對手,荷官示意讓黃維清和馬文堯?qū)⑵湔堊,但這個人卻不依不饒,這時趙小飛突然出現(xiàn),原來這個人是他請來砸場子的,雙方一言不合打了起來。孫隊長接到消息后趕來制止了這場爭斗,把相關(guān)人員抓進了警局,范思陽想借此機會打壓一下張格格,便把趙小飛帶上來到了藍爵舞廳。張格格見來者不善,便出言拉攏,范思陽說明來意,讓張格格和匯道門不要在自己管轄的地界上引起紛爭,張格格當(dāng)即應(yīng)允,也是給范思陽一個面子。聶小青正在準(zhǔn)備上課之時,突然湯永齡到來把她帶回了家,聶小青百般解釋,卻依然被舅舅禁足,無奈之下聶小青只好向韓志杰求救。韓志杰來到湯家?guī)ё吡诵∏,在路上,韓志杰苦口婆心地勸說小青,要理解湯永齡送走她的真實用意,她的斗爭經(jīng)驗不足,關(guān)鍵時刻恐怕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如果她離開了,不但保護了自己,某種程度上也保護了她的舅舅。韓志杰把聶小青放在了醫(yī)院的后門,然后開車走了,聶小青突然萌生了想跟蹤韓志杰的念頭,便出了五倍的價格雇了一輛黃包車尾隨起了韓志杰來,看到他來到了一家茶館。韓志杰來到茶館與地下黨接頭,對于接頭暗號后,兩雙大手緊緊握在一起,那個地下黨代號為云雀,就是新到任的警察局長范思陽。馬文堯跟蹤永安銀行的襄理很長時間,因為保險柜的鑰匙就在他的身上,他在每周三都要回家給老婆送藥,大家認(rèn)為這是拿到鑰匙的最佳時機。為了順利完成計劃,張海生事先到永安銀行辦了一筆存放業(yè)務(wù),恰巧他看到了聶小青,這讓他很是好奇,原來,聶小青也是為這個提貨單而來,她從韓志杰那里受領(lǐng)任務(wù)后,便纏著湯永齡非要到永安銀行來實習(xí),而永安銀行的經(jīng)理們對這個大小姐也是恭敬有加,她提出的要求也都一一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