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劇紅第49集分集劇情介紹
白秧子被捕,吳代云假惺惺的前來看望,她對白秧子冷嘲熱諷,感嘆當年她如何用情至深,周行健都不為所動,心里只有白秧子,但是如今又能怎么樣,白秧子身陷囹圄,周行健卻對她置之不理,即使想救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白秧子怒斥吳代云,枉負了自己一直把她當做最好的姐妹,她卻一直把自己當情敵。吳代云竭嘶底里的說,現(xiàn)在不是情敵了而是敵人,她要白秧子說出鐘萬夫的住所和那半張圖紙的下落。白秧子鄙夷一言不發(fā),吳代云只得尷尬的離開。周行健找到徐伯良,斥責他為了頭上的官帽子,竟然不顧兄弟情意,而對白秧子下手,質(zhì)問他上次白大仙的事,是不是他和何乃清共同做的局?徐伯良沒有正面回答,而是闡明自己的處境如何艱難,南京方面對他已經(jīng)十分不滿,懷疑他有包庇共黨的嫌疑,如果再不對共產(chǎn)黨下手,自己就面臨被上峰責罰的境地。周行健對他徹底失望,表示要和他斷絕關(guān)系。徐伯良也毫無留戀,表示同意,說最后再送他一句話,現(xiàn)在營救白秧子,只會讓她死的更快。說完,兩個人不歡而散。得知白秧子被捕的消息,鐘萬夫迅速安排相關(guān)人員撤離,并決定棄用目前的聯(lián)絡站——濟仁大藥房。他對老陸講,從個人感情講,他不相信白秧子會叛變組織,但是革命不能感情用事,這樣安排,是為了讓組織的犧牲降到最低,白秧子同志要設法營救。正在這時,有人送來一封匿名信,鐘萬夫展開一看,上面只有短短一句話:營救白秧子的事,宜緩不宜急。信沒有落款,鐘萬夫若有所思,他已經(jīng)想到了送這封信的人是誰了。已經(jīng)是連長的周曉武來上海任職,周行健和徐伯良不約而同的去車站接他,并為他在飯店接風,席間說到局勢,周曉武情緒激動,他很是困頓,不能理解外敵當前,為什么當局不能一致對外,卻中國人打自己人,徐伯良說他的言論很危險,勸他說話注意點,并說他不應該穿軍裝來上海,因為淞滬抗戰(zhàn)以后,上海不允許中國軍隊駐扎。正在這時,雅間的門被忽然撞開,兩個日本浪人醉醺醺的闖進來,罵罵咧咧的說,他們說話聲音太大,影響到他了。周曉武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是一頓拳腳,然而,附近的日本軍人馬上沖了進來,周行健和徐伯良一看周曉武要吃虧,不由分說的加入了打斗。因為這次斗毆事件,日本領(lǐng)事館不斷向南京方面施壓,為了向日本人有所交代,周曉武作為軍人要被軍法處置,周曉武越想越窩囊,憤懣之中舉槍自殺,周行健無限悲痛,徐伯良也從這件事中受到震撼,他開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究竟是對是錯,周行健給他一張空頭支票,讓他自己填寫數(shù)字,只要能救出白秧子。徐伯良卻把支票丟了出去,他說錢自己已經(jīng)不需要了,力行社也馬上撤離上海,救白秧子的事,他未必能有這個能力。如果西安事變能夠?qū)崿F(xiàn)國共第二次合作,倒是個機會。得知徐伯良要撤離上海,吳代云提醒何乃清,要一不做二不休,徹底的置徐伯良于死地,才能以絕后患,因為徐伯良知道他的事太多了,于是何乃清用手中的證據(jù),暗中向南京方面告狀。徐伯良向周行健告別,說上峰這時候要他去南京述職,很是蹊蹺,估計兇多吉少,白秧子的事,讓周行健小心。
電視劇紅第50集分集劇情介紹
何乃清來到白秧子的監(jiān)室,向白秧子表白,只有自己這么多年一直守護著她,他是愛著她的,也只有他才能決定白秧子的命運,周行健根本無法和他相比,他要白秧子和他合作,說出那半張圖紙的下落。白秧子冷冷的看著他說,他這個樣子,真讓她看不起,這深深的刺激了何乃清,他決定自己得不到的,必須毀了它。西安事變得以和平解決,國共兩黨開始了第二次合作。鐘萬夫和老陸十分高興,但是鑒于形勢復雜,他們的身份仍然不便于公開,鐘萬夫和周行健約見,雙方互相交換了圖紙,開始了真誠的合作。同時,鐘萬夫告訴周行健,他們正在聯(lián)合上海各界對警察局施壓。要求釋放包括白秧子,但是何乃清有可能是個很大的阻礙,希望周行健進行營救。國共實現(xiàn)第二次合作,最不愿意看到這個結(jié)果的是何乃清和吳代云這一對夫婦,因為他們已經(jīng)死心塌地的投靠日本人了。得知當局有可能釋放包括白秧子在內(nèi)的政治犯,擔心將來不好給日本人交差,兩人密謀要提前對白秧子宣布死刑。周行健動用關(guān)系進入看守所,見到了被羈押的白秧子,白秧子告訴他,下午就要執(zhí)行槍決了,她要周行健徹底忘了自己,好好活著,下輩子再續(xù)沒有算完的恩怨情仇,周行健聽了痛心疾首,正當兩個人難舍難分的時候,何乃清吳代云兩口子不失時機的進來了,他譏諷的說,這是一場真正的生死臨別。行刑的時間到了,白秧子被帶往刑場,周行健在最后時刻趕來,他挽起白秧子的手,深情的說要陪著她。何乃清正要下令舉槍瞄準的時候,徐伯良及時趕到,他拿出南京力行社總部的命令,要求何乃清釋放白秧子。何乃清認為徐伯良已經(jīng)上峰撤職查辦了,沒有資格再來指揮自己。徐伯良拿出新的任命文件,原來他已經(jīng)升任上海軍統(tǒng)站少將副站長,并且查到何乃清原來是力行社的人,他警告何乃清,力行社對待背叛者的做法是很嚴厲的。何乃清斟酌之后答應釋放白秧子,但是他的條件是注銷自己在力行社的職位。白秧子順利脫險。鐘老師告訴她,這次多虧周行健及時出手相救,并且他和組織已經(jīng)開始了藉此合作,周行健是一個值得信賴的愛國商人,白秧子為周行健的表現(xiàn)感到非常高興,鐘老師還告訴她一個好消息,她這次的英勇行為和獄中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具備了一個共產(chǎn)黨員的標準,在入黨宣誓儀式上,白秧子莊嚴的舉起了右手。日本人對上海的掌控力度越來越大,何乃清已經(jīng)公然投靠日本人,在荒木的支持下,搖身一變升職為警察局的副局長,他和吳代云談起此事志得意滿,兩個人都洋洋得意。徐伯良告訴周行健,力行社以后更名為軍統(tǒng),但是由于日本人越來越猖獗,他們的活動也受到限制,雖然是國共合作,但是周行健和白秧子還是要注意保持距離。周行健也對徐伯良說,自己要離開上海,也會和白秧子有個了斷。他見到白秧子,說自己這次離開上海,有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