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集
覃克源經(jīng)常出入養(yǎng)春院被日本間諜和研究室監(jiān)視,李木裕和田中判斷覃克源出入妓院的原因可能是高橋藏在那里,準備前去打探。覃克源步入養(yǎng)春院,徑直來到事先和田斯文約好的房間,田斯文很得意自己找了這個地方藏高橋,他們不知道養(yǎng)春院外面有兩撥人正監(jiān)視著他們。覃克源說已經(jīng)與上級聯(lián)系上,并且上級派了新的聯(lián)系人來與他們會面。與上級聯(lián)系的方式是在報紙上發(fā)秘密公告,上級給出指示女兒會柏樹下與新的聯(lián)系人會面。覃克源說見到新的聯(lián)系人后就推薦田斯文入黨。二當家見田斯文也將是黨員了自己還沒選上有點失落覺得自己應該努力表現(xiàn)以得到組織的接納。女兒會上麥蘇蘇和明慧來賣云豆,有個小伙子來買云豆,在土家,這其實是一種相親的形式,當男娃看上女娃就會去買她的云豆,女娃若是看上眼了便同意賣云豆,這對青年男女就確定了戀人關系。明慧見小伙來問自己云豆,很害羞,小伙問四塊賣不賣。麥蘇蘇趕緊替明慧說三塊,小伙很高興就去端云豆。還沒等麥蘇蘇把要交待的事情說完,小伙拉著明慧的手就走了,明慧想叫麥蘇蘇一起跟上來,卻聽在她在后面喊“明慧姐,不怕不怕”。剛說完一人上來問云豆怎么賣,麥蘇蘇瞧那人長相一臉嫌棄的說不賣,趕緊跟上明慧他們去了。山坡上小伙子唱山歌給她們聽,麥蘇蘇也唱了一首,明慧很喜歡聽,麥蘇蘇答應教她。麥蘇蘇想留他們二人獨處便先離開了。田斯文和二當家坐在高處閑聊觀望,見覃克源身后有兩個人在跟蹤他,便躲在暗處待兩人走上前來制服了他們,讓覃克源能順利與新的聯(lián)系人會面。小伙問明慧是哪里人,明慧說自己是北邊的人,很遙遠。小伙本想告訴明慧女兒會的規(guī)矩是買賣做成兩人便是情侶了,但他不想讓明慧覺得自己強迫她,便沒有多說,只突然上前在明慧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便退回來,明慧羞澀的低下了頭。小伙說希望明年女兒會能夠再見,便跑下山去,明慧撫著微紅的臉頰望著他離去的方向。侯漢生問宮嵐,女兒會上跟蹤覃克源的事情為什么沒有向自己匯報,宮嵐說自己準備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再匯報的,侯漢生叮囑她要放長線釣大魚。侯漢生問她如何看覃克源與田斯文之間的關系,宮嵐說覃克源身份深不可測,既不像日本人也不像共產(chǎn)黨,田斯文是個粗人,兩人不是一路人,怎么走到一起去的自己也捉摸不透。麥蘇蘇回來找明慧,發(fā)現(xiàn)明慧已經(jīng)不在原來的山上。覃克源來到柏樹下見到樹下的人竟然是明慧,兩人都非常吃驚,對上了暗號之后,覃克源帶明慧來見其他的共產(chǎn)黨人。明慧問到高橋被劫一事是不是他們做的,覃克源默認,她再問到高橋有沒有交待什么,覃克源如實說沒有。田中帶人來到養(yǎng)春院,向妓院的女子探聽情報,被相陪的女子看到了攜帶的槍支,這女子以為他們是從來不給錢的研究室的人,他們也未澄清,拿出了一只金手鐲收買她。養(yǎng)春院外,黃志誠帶著人守在暗處,他們看到田中進去了,還看到研究室的人也派人在監(jiān)視。覃克源來養(yǎng)春院看望高橋,高橋的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覃克源很艱難的告訴高橋要有一個心里準備,說他看到了一份日軍陣亡名單,上面看到了他父親的名字,高橋非常悲痛。覃克源說目前的地方已經(jīng)不安全,自己正想辦法轉移他。但目前的形式很嚴峻,希望高橋配合他。田中問那女子有沒有見過與眾不同的人,女子說有一個姓田的老板揮金如土很特別,田老板有個朋友是個醫(yī)生,長的很帥,這個醫(yī)生也很特別從來不看自己,來了就進包房。田中告訴女子不能將自己今天問的事情告訴任何人便離去。田斯文和二當家拉來一口棺材接高橋,準備當作運死人蒙混過關。覃克源來到養(yǎng)春院,被田中盤問的那個女子見他來了,忙上前把有人調查他的事情說了,還威脅說他如果拒絕自己,自己就將他的事情通報給調查之人,覃克源無奈只得答應。女子帶他來到房間,告訴他對方是研究室的,覃克源給錢她準備走,那女子把錢遞還給他,說自己折服于他的風度,不要錢只要人。那女子正糾纏著覃克源,田斯文突然在背后出現(xiàn)打暈了那女子。覃克源說地方已經(jīng)暴露,明日一早就轉移,田斯文說在妓院看到了劫救高橋那天晚上在醫(yī)院看到的日本人,覃克源很驚訝,日本人為什么會得到消息。第二日早,高橋被裝進棺材運走,這一切被研究室的人和日本人看到,日本人搶先處理掉了研究室的人。出城時,田斯文謊稱棺材里裝的是一個傳染病死者,兵士害怕,沒有檢查就放出城去。覃克源在郊外等他們,會合后放出高橋。四個人走著,二當家去草叢中小解,日本人持槍從草叢中現(xiàn)身挾二當家為人質。田斯文和覃克源只得放下手中的槍。
第8集
田中指責高橋是叛徒,高橋稱自己只是厭惡了戰(zhàn)爭。田斯文假裝肚子疼要大便,日本人只得派了一個人尾隨他去草叢中方便。他假裝被人看著拉不出來,讓那人背過身去,趁機制服了那人,拿走他的槍。田中給高橋一把刀讓他自盡,高橋眼見父親已死,自己又被同胞誤會難以辯解,心中悲憤,舉刀刺向自己腹部。正在此時,田斯文開槍打中一個日本人,趁著慌亂,二當家和覃克源趁機制服挾持自己的日本人,雙方交火,這一槍及時阻止了高橋自殺。日本人不敵倉皇逃走。田斯文邀請高橋和覃克源去魚木寨。李木裕和田中在高橋一事上相互指責。李木裕無可奈何只得說現(xiàn)在不是相互指責的時候,當前的首要任務是執(zhí)行大水井行動,并說明了行動的主要內容是查出中美空軍基地的雷達防御系統(tǒng)和中美空軍的戰(zhàn)斗機群在天子山的具體位置,將其炸毀。高橋對覃克源表達感激之情,覃克源告訴他自己和他一樣都是普通人,都厭倦戰(zhàn)爭,為了阻止戰(zhàn)爭而不得不投入戰(zhàn)爭,戰(zhàn)爭帶來了巨大的傷害,希望高橋能夠說出情報阻止戰(zhàn)爭繼續(xù)造成傷害。高橋經(jīng)過這段時期的相處,終于放下了心理防線,說出了此次的偵察任務,一是偵察新四軍豫鄂挺進縱隊的兵力部署,準備對新四軍的基地進行圍剿,但不知道時間和地點,日軍已經(jīng)和國民黨達成協(xié)議一起解決掉共產(chǎn)黨。第二個任務是殲滅新四軍之后,趁著中國人開始自相殘殺,內部消耗過多之后,大舉進攻恩施地區(qū),打開通往重慶的最后一道屏障。特工小組正在對機場進行偵察,任務是造成機場的全面癱瘓,使得日空軍掌握全部的制空權,徹底擊潰國民黨的最后一道防線,覃克源聞之震驚。研究室將妓院那名曾經(jīng)給過日本人情報的女子抓捕審訊,那女子瘋瘋傻傻的,侯漢生認為她是真瘋,命人將她放了。侯漢生和宮嵐說起手下失蹤之事。突然有人來報說發(fā)現(xiàn)了幾個同事的尸首。侯漢生和宮嵐來驗看尸首,其中還有軍統(tǒng)的人,黃志誠也來現(xiàn)場驗看并領回軍統(tǒng)人的尸首,沒有給侯漢生好臉色,侯漢生很生氣。李木裕和田中假扮成鄉(xiāng)民潛入天子山,取出藏在框里的望遠鏡看對面的山峰。山峰險要,人難以進入,李木裕用相機拍下山峰景象。這時有兵巡邏過來,二人謊稱來山上采藥,被一個士兵搜出來藏匿的望遠鏡和相機,二人搶先動手殺了兩個士兵下山而去。李木裕將相片洗出來掛在房間的繩上,企圖能看出什么線索。李木裕來看冉老爺,慰問病情,冉老爺說他將漆器店的生意打理的很好,對他表示謝意。向蔭堂潛入李木裕的書房,看到了他掛起來的相片,察覺到異常,惱恨冉老爺將漆店交到了對方的手里,心中惡念陡升,想借此敲詐對方。李木裕見完冉老爺回到房中,向蔭堂走出來指出他是日本人,敲詐李木裕將莊園的生意交給他,否則就舉報。李木裕假意答應他,誰料一轉身就找人抓了他痛打一頓,向蔭堂被打怕了,求饒說再不敢了。李木裕告訴向蔭堂說自己看見他害死了冉老爺?shù)膬鹤樱蚴a堂更加怕了,答應以后聽李木裕的安排。李木裕得知共產(chǎn)黨要將高橋送往根據(jù)地,與田中計劃在途中截殺他。另一邊,黃志誠的手下向其匯報日本人發(fā)現(xiàn)了高橋的行蹤,推測日本人會在途中下手。這些情報的來源是黃志誠在上次搜查鐘表行的時候在店里留下的竊聽器。黃志誠計劃在對方行動之前先動手,并囑咐手下要保密。田斯文來看高橋,告訴他說即將把他送往根據(jù)地,那里優(yōu)待俘虜,讓他放心過去,二當家將護送他前去。二當家和高橋來到哨卡,被士兵攔下,二當家說走親戚,士兵問高橋的名字,二當家假稱高橋是啞巴,對方說高橋的臉很熟悉,二當家又稱對方是修鞋的,見過也不奇怪,那個士兵正仔細想著,后面來了幾個打獵的鬧哄哄的,士兵便走開了,兩人趁機快步離去。宮嵐驗看山上被李木裕和田中殺害的兩個士兵的尸首,發(fā)現(xiàn)和上次死者一樣是一刀斃命,猜測是日本人干的。黃志誠也帶著人前來,抬出陳主席來壓對方,侯漢生和宮嵐只得離去。二當家和高橋來住店,不料落入軍統(tǒng)的監(jiān)視范圍,黃志誠很得意自己率先發(fā)現(xiàn)了高橋的行蹤,待抓到高橋后功勞大過研究室。二當家和高橋進到房間叫了吃的坐下休息。田中也帶人來到店中大堂,問店里的伙計是不是見過二當家和高橋二人,伙計依照裝束回答說是。田中利誘伙計幫忙打探二當家和高橋的房中有沒有其他人;镉嬎蛠沓允常h(huán)顧四周見沒有其他人便退了出去報信。夜晚,二當家說自己心里不踏實,今晚自己站崗,高橋休息。二當家在房間踱步的時候看見窗戶上閃過一個人頭影子,趕緊叫高橋起來離開客店。兩人剛走了幾步,便被田中帶人堵住來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