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集
李秀一邀約韋若昭到酒樓相見,韋若昭雖然已經(jīng)拜認獨孤仲平為師,但也有可能被叼鉆古怪的獨孤仲平逐出師門。李秀一與韋若昭交換條件,只要韋若昭吐露金吾衛(wèi)是否有大案準備調(diào)查,他以后就會想辦法幫助韋若昭鞏固與獨孤仲平的師徒關系。心思細密的李秀一發(fā)現(xiàn)洛陽官差出現(xiàn)在長安城,進入金吾衛(wèi)拜訪庾瓚,由此說明又有大案發(fā)生急需查明,依靠查案為生的李秀一自然不會放過查案機會,要求韋若昭說出金吾衛(wèi)正在調(diào)查的大案內(nèi)幕,韋若昭出于無奈,只得向李秀一說起幾個白衣少女遇害案。李秀一到停尸房花錢買通守衛(wèi),檢查三具遇害少女遺體,守衛(wèi)向其解說查案過程,兇手雖然虜走了三個少女,卻未行男女親熱之事,而是活埋了三個少女,其行為著實怪異,令人百思不解。獨孤仲平每次思考問題都會頭痛,韋若昭一心想成為獨孤仲平一樣的神探,非常希望自己也能患上頭痛病,如此方能證明自己成了神探。李秀一前往金吾衛(wèi)找到庾瓚,直入主題提出參與調(diào)查白衣少女被害案,庾瓚不敢得罪李秀一,允其自由查案。幾戶百姓的女兒失蹤,到金吾衛(wèi)報案,獨孤仲平跟往常一樣藏在屏風后面,指點坐在屏風前面的庾瓚審問幾個百姓。殘害白衣少女的兇手逍遙法外,獨孤仲平游說韋若昭出馬引誘兇手現(xiàn)身,兇手專找年輕漂亮的少女下手,韋若昭符合條件,完全可以扮成少女引出真兇。獨孤仲平對韋若昭的身世充滿興趣,韋若昭在其逼問下道出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她的本名叫陳玉珠,因當年不肯與表哥成親,被父母送到尼姑庵。陳父陳母經(jīng)常捐錢給尼姑庵,主持畢恭畢敬向兩人保證,定然好好調(diào)教韋若昭。一個叫玄清的尼姑被主持喚到身邊,負責照顧韋若昭的飲食起居。玄清擅長替人描眉化目,韋若昭描繪的妝容過于普通,未能凸顯該有的容貌,玄清親自為韋若昭重新化妝,韋若昭拿起一面銅鏡打量容貌一新的自己,一臉驚喜視玄清為天人。玄清因患上血熱癥忽然暈倒在地上,韋若昭嚇得喚來主持,將其扶到床上休養(yǎng)。血熱癥是不治之癥,韋若昭獲悉玄清時日不多,如遭雷擊捂嘴痛哭。
第12集
韋若昭因不肯嫁給表哥,被父母送到尼姑庵,由此結(jié)識了小尼姑玄清。兩人年紀相仿非常投緣,一次上山采藥,玄清拿出兩件事先準備好的普通衣衫,與韋若昭換下尼姑裝,下山到城內(nèi)游玩。兩人進入一家酒樓,在二樓過道入座欣賞街景,呼喊從樓下經(jīng)過的書生姓名,韋若昭感概萬分,非常羨慕書生們每天過著讀書交友的愜意日子。殘害白衣少女的兇手始終沒有露出蹤跡,獨孤仲平將韋若昭拉到鬧市街頭,分析兇手擇人下手的過程。在獨孤仲平看來,兇手尋找的目標多半是中上家庭的少女,談吐舉止優(yōu)于普通家庭的少女,只要韋若昭稍加打扮,興許能引誘兇手現(xiàn)身。與此同時,兇手正在城內(nèi)某處尋找獵物,與一名撐著雨傘的年輕少女攀談,因有官兵現(xiàn)身,兇手扔下年輕少女行色匆匆離去。李秀一前往洛陽,進入曾經(jīng)埋藏三名少女的民宅,從中挖到一截沾滿泥土的植物根莖。兇手鬧市取靜,居住在一幢外表看似荒廢多年的宅子,韓捕頭帶領幾個手下來到宅子外面,眾人被破舊的大門蒙騙,以為屋中無人居住。夜色已深,兇手在院落內(nèi)涂抹一株牡丹花,將香料全部涂在花朵上,沁鼻的香味飄入兇手鼻中,兇手一臉陶醉嗅聞香味,隨后回房整理凌亂的房間,還原案發(fā)之時的場景,嘴中念叨著一個女人的名字。李秀一攜帶植物根莖,到一家藥鋪出售根莖,掌柜一番端祥,發(fā)現(xiàn)根莖來源腐爛的牡丹花,李秀一得到了答案,露出一絲笑容向掌柜道謝。庾瓚身為金吾衛(wèi)首領,未能嚴格守護兇手在長安城殘害少女的消息,導致全城人心惶惶,許多有女兒的百姓攜家?guī)Э诎岢鲩L安城,到城外暫避風頭。獨孤仲平見消息已經(jīng)不徑而走,只得命令庾瓚全城通輯兇手。獨孤仲平派出韋若昭在城內(nèi)查找兇手可能去的地點,韋若昭因不是長安城的人,對當?shù)厝松夭皇欤坏孟虮躺徢笾。碧蓮覺得兇手應該喜歡去煙花之地,韋若昭雖然為人大大列列,但也有羞恥之心,不肯去煙花之地尋找兇手。因未能完成獨孤仲平交待的任務,韋若昭返回金吾衛(wèi),在獨孤仲平面前發(fā)牢騷述苦推脫責任,獨孤仲平通情達理沒有責怪韋若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