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婆大過天分集劇情介紹第3集
高一飛帶著全部資金趕往海南,海南的天空是如此湛藍美麗。高一飛躊躇滿志地站在碼頭,看著裝載著自己全部家當和未來希望的貨船緩緩離港駛向深海。在即將到來的成功面前,高一飛禁不住掏出手機,撥通韓珊的電話,他想在電話中告訴妻子,他依然愛她……
在臥室工作的韓珊聽著高一飛的電話,漠然無語。柳細腰端著煎好的湯藥進來,盯著韓珊艱難地將湯藥喝下。柳細腰關切地詢問韓珊與兒子的造人之事,卻意外發(fā)現高一飛放在床頭的離婚協議書,柳細腰臉色驟變。柳細腰不解地看著放在沙發(fā)上的被褥,而后詫異地質問韓珊,韓珊無奈,只好承認自己早已和高一飛分床而臥,之所以還不停地喝下婆婆煎熬的中藥,只是不希望婆婆傷心而已。柳細腰絕望地一把將藥碗摔在桌上,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不想被兒女騙得一塌糊涂,高家的希望碎了。婆媳僵持,公公高維岳柱著拐杖進屋,詢問韓珊是否插手聾啞學校裝修的事,聾啞學校的校長找到高維岳,希望韓珊不再從中作梗,聾啞學校能得到東盛的資助已經很不容易,公公提醒韓珊注意保護自己。柳細腰本來火氣未消,聽說韓珊在外邊招事兒,又爆發(fā)一陣嘮叨奚落,就這么個在外邊到處惹事的兒媳婦,怎么能和兒子過到一起,也不知道韓珊是哪輩子修的福,遇到她這個傻兒子死心塌地地對媳婦好。
高一飛和合伙人駕車快速行使在海南的盤旋山路,高一飛幸福地回憶著和老婆相愛的經歷,這些年他確實對不住妻子,等這筆錢賺到手,他一定好好補償。一輛載重卡車迎面開來,高一飛的轎車快速躲避,卡車橫擋在轎車前方,隨后,便聽到了一聲重物摔下山崖的巨響……
市質檢局的報告令韓珊大吃一驚,聾啞學校的裝修質量符合質檢標準,沒有查到任何對兒童造成傷害的裝修問題。韓珊疑惑地再次來到聾啞學校,震驚地發(fā)現聾啞學校的裝修一夜間煥然一新。韓珊疑惑間,供職公司徐老板怒氣沖沖地找到韓珊,將一紙法院通告摔在韓珊臉上。東盛集團已經將韓珊及韓珊所在公司以誹謗東盛集團名譽為由告上法庭。
法庭,韓珊、原野作為被告與原告雙方出席,舒新和旭日公司老板列席。原野此舉之意在于借機排擠與東盛形成競爭的旭日公司,而韓珊成了代罪羔羊。原野要求韓珊和旭日公司向東盛集團做出書面道歉,韓珊據理不讓。東盛集團雖然及時對聾啞學校的裝修問題進行了糾正,但不能抹殺前邊曾經出現過的問題。因為拿不出足夠證據,韓珊被原野逼迫漸趨被動,法庭一時陷入僵局,暫時修庭,突然,高一飛的好友老張和妻子王姐慌慌張張沖進法庭,王姐不顧法庭紀律,沖到韓珊身邊耳語一陣,韓珊臉色一陣蒼白,庭審無法進行不得不中途停止。
韓珊在老張和王姐的陪伴下沖進家門,愕然地看著坐在沙發(fā)里的公婆和站在一旁的警察。柳細腰眼睛絕望地張著,好像壓根就沒有看到沖進房間的韓珊,直到高一飛的弟弟高一鳴沖進房間,柳細腰才一把抱住高一鳴哇地哭了出來。高一飛在海南發(fā)生車禍摔下山崖,至今失蹤不見。
韓珊帶著女兒小草連夜奔赴海南,高一鳴緊隨身邊。柳細腰眼淚汪汪地叮囑高一鳴,一定要把高一飛找回來,哪怕是尸首。
海南,出事的山崖旁還殘留著一些玻璃碎片,韓珊和高一鳴站在山崖旁,聽著公安人員講解當時的情況和現場照片。照片上,一輛紅色轎車和高一飛的一只鞋子及公文包漂浮在山崖下的河水中。警察將高一飛的物品交給韓珊,韓珊將鞋子抱在懷里,而后打開公文包。公文包的皮夾里,還有僅存的兩百塊錢,皮夾的夾層里,端正地放著韓珊和女兒小草的照片。
韓珊坐在山崖下的河水邊,晝夜堅守。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仍舊沒有發(fā)現高一飛的任何蹤跡。高一鳴確認哥哥生還無望,而韓珊依舊倔強地坐在河水邊,等待著奇跡出現。高一鳴勸說韓珊離開,不料韓珊卻一腳踏進河水,在淹沒半截身子的河水里瘋狂尋找高一飛,高一鳴驚恐萬分,抱著小草呼喚阻止韓珊,小草看著河水中的媽媽,嚇得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韓珊聽到女兒的哭聲,猛然怔住,眼淚順著臉頰落下。韓珊從口里掏出那張離婚協議,撕碎扔到河里,她告訴高一飛,后天就是他們結婚的十周年紀念日,她會在鐘點房等他回來,她等著高一飛回來,給她和女兒幸福的生活。
家婆大過天分集劇情介紹第4集
韓珊和高一鳴沒有把高一飛帶回來,卻帶回來了高一飛的公文包和一只鞋。正在熬藥的柳細腰失手將藥鍋摔在地上,身體不好的高維岳什么話都沒說,拄著拐杖走進臥室,關上房門。隨后,房間里便傳來乒乓的打砸聲。
韓珊穿上她最喜歡的衣服,走到了十年前和高一飛曾經住過的鐘點房。時間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高一飛和韓珊沒有房子沒有錢,卻擁有幸福。韓珊躺在鐘點房的床上,好像又回到了那幸福的時光,然而,睜開眼睛,韓珊知道,她什么都沒有了,高一飛死了。韓珊終于承受不住這突然的變故,爆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慟哭。
舒家、舒泰然、舒新和原野也正為聾啞學校的案子傷神,舒泰然感慨商海險惡,東盛地產做到現在不容易,既然旭日公司故意陷害東盛,東盛也決不能無言受之,舒新則堅持,為了公司的名譽和肅清裝飾界的不正當行為,旭日公司和韓珊本人必須書面向東盛道歉。
深夜,韓珊獨自向家走去。在離家不遠的拐角處,便聽到一陣爭吵之聲,只見柳細腰、高維岳、高一鳴被胡二等幾十個債主緊緊圍住,索債之聲彼起此伏。高一鳴與胡二等爭執(zhí)不下發(fā)生械斗,隨后而來的警察將人群散開,而后將高一鳴和韓珊帶走問話。
公安局,韓珊從警察的聞訊中驚訝得知,高一飛的貨物由海南水路到達天津,由海關截獲檢查,經檢查全部為走私貨品,海關一律繳獲并追查責任。
高一鳴和兒媳被警察帶走,高維岳頓覺事態(tài)嚴重,連夜將高一飛的助手找來,詢問高一飛的業(yè)務狀況。助手的話令高維岳墜入深淵。高一飛公司所有資金已經投入海南,另欠外債一百多萬,而海南的貨物全部被海關沒收。被高維岳支在門外的柳細腰得知實情,昏倒在沙發(fā)之上。韓珊頭腦一片空白地走進家門,呆呆地看著跌坐在沙發(fā)上的柳細腰和高維岳,高維岳臉部肌肉抖動,試圖起身走向臥室,然而,高維岳站起的雙腿突然向前一屈,仰身向地上栽去,柳細腰和韓珊驚懼地跑過去攙扶高維岳,而高維岳的雙腿卻再也不聽使喚,無法站立。
高家的兩間臥室,分別躺著韓珊和柳細腰,兩個人都睜大眼睛,目光茫然地看著天花板發(fā)呆。巨大的災難砸在兩個女人身上,兩個人都一時不知道該怎樣承擔。
女兒小草不經實事,天真地起床向母親打著手勢,詢問韓珊是媽媽還是爸爸送她去幼兒園,韓珊內心凄楚。韓珊從床上爬起來走進客廳,意外地看到仍舊在煎煮湯藥的柳細腰,柳細腰堅持讓韓珊將藥喝下,韓珊詫異拒絕。柳細腰突然向韓珊索要她和高一飛的離婚協議,不等韓珊開口說話,柳細腰已經將藥罐摔在桌上,噼里啪啦地開始責罵韓珊,她不明白韓珊跟自己的兒子到底有多大的冤仇,非要在兒子出差之情談論什么離婚協議,如果兒子不是內心煩躁,怎么會葬身車輪之下。不管韓珊怎么解釋,因痛苦而歇斯底里的柳細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邏輯中,好不留情面地將數年的怨氣發(fā)泄在韓珊身上,韓珊無法忍受,奪門而出。
法院再次開庭,原野和舒新準時到達,韓珊臉色慘白地姍姍來遲。法庭再次調解韓珊及安旭公司和東盛集團的矛盾。沒有料到的是,韓珊竟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對法庭的一切決定都不作反駁,并平靜地答應了原野的要求,即韓珊以安旭公司設計師的名譽向東盛公開道歉,舒新大為詫異。韓珊聲音低沉地告訴大家,如果她的書面道歉能夠督促東盛加強聾啞學校的裝飾質量,她愿意接受法庭的判決。原野再次逼迫韓珊承認,她對東盛公司的投訴完全是子虛烏有,為了借批駁別人而揚自己聲名的不道德做法。內心痛苦混亂的韓珊面對舒新和原野的指責,不想過多辯駁,便以沉默回敬,而旭日公司老板對韓珊的表現則無比憤怒。
高家,柳細腰一動不動地看著兒子高一飛的照片,她無法接受兒子一夜之間離開自己的事實。柳細腰不顧老伴勸阻,翻箱倒柜,試圖尋找出兒子出事兒的一點蛛絲馬跡。高維岳無奈,沒有驚動老伴,架著雙拐,雙腿顫巍巍地蹭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