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春劇情分集介紹第21集
大姐告訴爸爸一個秘密,父親以前最喜歡的幾個古董瓶子沒有被抄家走,她埋在了地窖里,可惜沒有想到都藏起來,原打算等這陣風過去告訴爸爸,如果爸爸想看她去挖出來。爸爸不讓她挖,再三叮囑不準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媽在內也不能告訴,相信爸爸,將來一定會有用場。
母親的屋里掛著趙宇初的遺像,許敏容癡呆地坐在床上,孩子們(除了素眠)站在一旁勸母親,素不說:“媽,你已經兩天不吃不喝不下地了”。許敏容毫無反應。素覺的一句話讓母親清醒過來,“媽,您也下地看看吧,傻春她把堂屋都變成我的靈堂了!”母親一聲酷似還魂般的長嘆,“趙宇初,你讓我怎么養(yǎng)活這一家子呀!”母親推開素春送上的飯,下地進了堂屋,愣在了那里。堂屋除了素覺睡覺的地方,幾乎被硬紙盒的半成品占滿了。許敏容有氣無力地問“傻老大呢?”孩子們搖頭誰也不知道。
菜窖的口敞開著,素春用自己做的紙錢在菜窖里給死去的爸爸“送錢”,她的悲痛,她的眼淚,她的無奈,隨著一張張紙錢化作灰燼···
素春回來了,母親問她干什么去了?她說“四舊”去了。母親馬上就明白了,又問她“糊一個多少錢?”素春回答“200個八毛!痹S敏容要求每個孩子一天要糊100個,素不沒有戶口就沒有口糧,不能白吃飯。一天糊200個。素不雖有意見,可這比去內蒙建設兵團強多了。
家里成了工廠,三個屋都是干活的車間。素春除了要幫小妹糊紙盒,還要蹬三輪送貨、進貨。一家人都是牢騷,各有各的理由。母親說了,發(fā)牢騷隨便,手不能閑著。其實,許敏容第一個煩了,扔了紙盒就往外走。素春問媽干什么去,母親說是“吊喪去!”
許敏容來到工廠,我丈夫一輩子送給了革命,死了就讓我們一家喝西北風?她不干了,不給個說法就碰死在工廠。革委會研究決定,鑒于趙宇初生前已經摘掉“叛徒”的帽子,許敏容每月20元,沒有工作的孩子每月15元生活補助,一直到參加工作為止。許敏容去了財務科,領了補助,橫著膀子走了。許敏容帶錢回家,孩子們自然高興,這回可以少糊幾個紙盒了,母親說不行,尤其是素不每月還得再加500個,因為沒有戶口的就沒補助,不能白吃飯。素不心里有了陰影,一句話不說,消極怠工。素春聽了母親去工廠找回補助很高興,趕緊把母親屋里的紙盒搬出來,不讓母親干了。這正和許敏容的心思。素春撤床單,許敏容換衣服,素春給母親去洗。劉姥姥偷偷摸摸和素春說了一番話,讓素春尋思半天,突然扔下沒有洗好的床單就走了。
素春也來到工廠,人家的孩子可以頂替父親上班,我家為什么不行?革委會主任要是不同意,她就去市革委會去告狀,市委告不下來她就去中央,死也要找回這個理兒。素春找來一個涼席,鋪在革委會主任辦公室的外邊,準備打持久戰(zhàn)了。廠辦熟悉趙家的人和革委會主任說,趙宇初的孩子誰都可以惹,就是不能惹這個“傻老大”,她說話從來不嚇唬人。主任無奈,同意了一個頂替名額,還得是下個月辦手續(xù)。素春依舊不走“還有我們家房子呢?我爸死了,他劉侃還看著誰?”素春沒那么聰明,被革委會主任一嚇唬就沒詞了。革委會主任說,你想要回房子,那就是想復辟資本主義,劉侃的任務是革委會說了算,不是你可以講條件的,如果在這樣蠻橫無禮,連頂替指標也作廢。素春不敢在鬧了,卷起涼席走了。
傻春劇情分集介紹第22集
趙家可謂是不幸中的大喜,有人能賺錢了。趙素覺把紙盒一踢說什么也不干了,學也不上了,他要上班,“跟你們說啊,誰要惹我,我賺了錢,一分不給!”可是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二姐素眠那邊也在惦記著這件事情。她和同宿舍的知青分析,如果現在她回城,馬上就可以找爸爸的工廠,頂替上班。知青說素覺也初中畢業(yè)了,又是男的,你媽一定讓他去。素眠說她不懂了,她們家“我媽是吃糧不管酸,根本想不到那,傻春就更別說了,她就不懂政策。”反正這件事情取決于她回城的速度。這時,廣播里傳來采芹的聲音,晚上要在露天廣場放映國產最新譯制片,阿爾巴尼亞的《地下游擊隊》。知青們歡喜,對于會背誦“八個樣板戲”的人們來講,能看到這樣的電影可謂是過年。素眠認為機會來了。
采芹在廣播室播送完之后,去告訴具一喜,她已經和放映員說了,給她留了兩個最好的位置,連小板凳都不用帶,采芹會帶她家的馬扎。晚上,露天廣場人山人海,采芹在找具一喜,素眠偷著樂。具一喜來了,素眠一伸手,指指身邊的小板凳,具一喜馬上走過去。采芹“哎”了半天,具一喜就像是沒有聽到。采芹鼻子都要氣歪了,可是沒辦法,只有眼睜睜的看著素眠和具一喜有說有笑。散了電影采芹去追具一喜,素眠故意用影片中的臺詞刺激采芹,握住拳頭,“消滅法西斯,自由屬于人民!”知青們哄堂大笑。采芹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采芹回家大發(fā)雷霆,逼著母親趕緊放素眠回城,不然“眼鏡”(素眠)老是纏著具一喜。于是形容一番看電影的事情。母親和場長發(fā)火了,你怎么就這么笨呀!一個指標也弄不來?你想毀了女兒一輩子的終身大事是吧?場長沒轍,答應明天就去縣里要指標。
素覺在家不干活,還要發(fā)號施令,素不當然看不慣,姐倆吵嘴成了家常便飯。素春做好飯要送到每個人手上(因為堂屋全是紙盒,沒有地方吃飯),素眠帶著自己的全部行李進了家門。當素眠聽說素覺頂替,立刻就不干了,趙家一場“誰來頂替進廠”的風波開始!肮f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許敏容不知該怎么辦,都是自己的孩子。素眠說的不無道理,她插隊三年多了,受了那么多的苦,又是家里老大,理當把名額給她?墒莾鹤诱f的也對,沒有高中了,他們除了停課就是鬧革命,讓他一個人成天混,你是讓我出去當流氓怎么著?再說了,兒子頂替父親是天經地義的。許敏容越是不好抉擇,素眠和素覺吵得就越兇。素覺不再怕素眠了,我怕了你十年了,現在本人長大了,是這個家的唯一頂梁柱,不想聽你講大道理了。素春勸素覺應該尊重二姐,被素覺罵了一個狗血噴頭。素春去勸素眠,素眠本來就對素春去工廠要指標有意見,“你懂什么?不是你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能吵架嗎?”素不也說風涼話,說兩半截制造了一個馬蜂窩,然后又把它捅了。素春里外不是人?墒钱斔赜X跟小妹和小楚發(fā)狠,素春不干了,急得跳腳,讓母親趕緊做決斷,不然倒霉的是小妹和小楚!許敏容閉著眼睛,半天從牙縫里蹦出兩個字“抓鬮”。
許敏容伸手讓孩子們看,手里就一個卡子,素眠因為是姐姐先猜,如果猜對了有卡子的手,那就是素眠去頂替,如果猜錯了,那就是讓弟弟去。許敏容把手背在后面做鬼,兩個手都有卡子,將皮筋套上,襖袖遮掩,伸出手讓素眠猜,素眠認為媽媽一定是男左女右,猜左手。母親手指一松,卡子自然被皮筋拉進袖子里。素眠急了不信母親,說兩個手都沒有。母親裝出非常生氣,用右手捏著卡子,掩飾了皮筋,“老二,你要是這么看媽,別怪媽生氣!”素眠看見卡子當然不敢在說話,垂頭喪氣。素覺高興地跳了起來。
素覺第一天上班,母親親自監(jiān)督素春做早飯,親自給兒子端飯,親自送兒子出門。素眠依然不說話,素不風涼話一套一套的,索性把紙盒一踢,“罷工了!我要去內蒙!”素春傻眼了,以為是真的,趕緊追了出去。素不說,我還不傻,在家總比在內蒙凍死強。